的默认,谢浮倏地转眼,沉声道:“你问得如此详尽,原是为与执昌双修?”
“咳——!!”
一旁洛凝发出一声简直震动五脏六腑的咳嗽,捂着胸口摔坐回座位,赶紧在桌面胡乱抓起两张纸挡在面前。
她憋红了脸,硬生生忍住喉咙里的干痒,一张脸埋在书里,不敢抬头。
沈寂已经在她的咳声里回神。
他皱眉道:“你说什么胡话?”
“你亲口所言,难道有假?”
这样的污蔑未免太荒诞,沈寂不由失笑出声:“你在想什么,执昌叫我叔叔,我怎么会和他双修。”
谢浮不知记起什么,对这句解释并不全信:“是对与否,在你一念之间。”
沈寂看着他:“好,那我可以向你保证——”
话到一半,又顿了顿。
保证。
对这只傻鸟,对凤皇陛下,他能保证什么。
久未听到他再开口,谢浮回眸,追问一句:“如何保证?”
执昌突然道:“叔叔可是要与陛下结道侣之礼?”
沈寂看他一眼,视线不经意掠过一旁的洛凝,才记起这座大殿里还有两个不相干的人:“好了,别胡闹了,你和洛凝先去疗伤吧。”
听到自己的名字,洛凝偷偷从纸缝里看出去。
沈寂看向她:“洛凝,你想留在这,还是去执昌房里?”
洛凝跑到他身后,连声说:“统领统领!去统领房里!”
去上刀山下油锅,也好过待在这里。
再听下去,她没被吓死,十有八九也离死不远了。
沈兄和凤皇的奇特情趣,她难以理解,也不敢理解,只希望凤皇事后不要因为她知道得太多,抬抬手把她了结……
“那个……”想到这,洛凝低着头转了转眼睛,小声说,“沈兄你放心,我嘴严,在这里发生的事,一定谁也不说!”
沈寂说:“那就好。执昌的伤暂时不方便透露,还需要你保密。”
洛凝连连点头,紧接着问:“那我们何时出发?”
沈寂看向执昌:“去吧。”
执昌道:“是。”
他再转向谢浮,行礼道,“属下告退。”
洛凝也有样学样,对谢浮行了一礼:“陛下再见。”
他们走后,殿内少了两个活人,也失去一半活力。
沈寂说:“我过去看看。”
“等等。”
沈寂看向谢浮。
谢浮道:“方才的话,你尚未说完。”
“嗯?”沈寂说,“哪一句?”
谢浮避开他的视线,淡淡道:“你要如何保证?”
沈寂说:“现在想起来,好像是你贼喊捉贼,我什么时候说过和执昌双修?你的功法有问题,反过来怪我问得多,谢浮,你讲不讲理?”
谢浮微蹙着眉,回眸看他:“顾左右而言他,你又有几分道理。”
沈寂轻笑,缓步到他面前,见他转身避过,才说:“这么有好奇心,这不像你。还是说,你对我的保证有什么特别要求?”
谢浮住脚。
他微侧过脸,垂眸看往身后,却又收回视线,只道:“没有。”
“没有?”
沈寂看着他的背影,索性抬手扣住他的小臂,稍用力,把人拉回面前。
谢浮未加防范,刹那与他呼吸相对,不由手掌微拢,语气似乎微沉:“松手。”
沈寂笑说:“该松手的时候,我自然会松。”
谢浮凝眸不语。
沈寂就近看他冷漠如初的脸,唇边笑意愈深:“告诉我,为什么想知道?”
滚烫的气息在耳边传来的低缓声音中拂面,牵起心底阵阵莫名的异样,游走连绵。
谢浮微抿薄唇,此生从未有过的退意也在胸中徘徊,他拧眉稍许,强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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