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说不出的甜。
如他此刻的心。
“我今天去见了我那个医生朋友。”周挺说。
简闻溪回头看他,脸色有点红。
他大概能猜出周挺为什么去见他。
周挺就朝他走过来,然后是伸手从他背后抱住他。
只是简单的一个拥抱,简闻溪就感觉一股电流从周挺身上的气息里延伸出来,钻进他四肢百骸。
他现在是一个半饱的Omega。
周挺从一侧看着他,声音温柔:“他说七天七夜只是个泛指,要想彻底治愈好你的发情期紊乱症状,有可能不用七天就够了,也有可能……会需要更久。”
简闻溪抿着嘴唇,没说话。
周挺说:“不过他说我们不用一直,只要能保证一天至少一次就行。”
简闻溪的脸更红。
他们俩这几天的确是有点过度了,除了吃饭睡觉,基本都在做那事。
一直这样下去,他身体的确吃不消。
周挺试探着问:“咱们晚上?”
简闻溪感觉这个话题实在太羞耻了,他选择用沉默来表示同意。
“你还吃得消么?”周挺又问。
简闻溪就伸出手来,推了一下周挺的脸。
周挺就笑了起来,亲了亲他的脸:“我的宝贝。”
周挺叫“宝贝”,亦或者简闻溪被叫“宝贝”,这两件事对以前的简闻溪来说,都是想象不来的事。
他觉得这个词很肉麻,不适合冷淡的他,也不适合正经的周挺。
他觉得叫“闻溪”就很好,又亲密又客气。
或者Joshua。
周挺第一次叫他,是在他们第一次做的最后几秒时间里,他红着脸,喘着连叫了他好几声宝贝,然后停住。
成结,灌溉。
再后来周挺叫的就顺嘴了,时不时就要叫一声,大部分时间都是叫“宝贝”,偶尔会叫更为羞耻的“宝宝”。
简闻溪很不习惯,有一种又别扭又尴尬的甜。
他都这么大了,哪里还算什么宝宝啊,他从少年开始就远比同龄人更成熟。
不过还好,周挺没有让他叫老公。
他是肯定叫不出来的。
七天的时间,简闻溪感觉过的太快了。
他也是一时脑子没转过弯来,一开始只是想着,连续七天,他的紊乱病症就会痊愈了,但却没有想过,恋人之间的性,又不是只是为了治愈病症。
七天过去了,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一天一到两次。
什么七天不七天,压根就没什么关系,那只是一个最低的量而已。
七天以后,简闻溪出街,去见他弟弟,没想到刚出了小区门,就被狗仔跟拍了,到酒店门口下车的时候,狗仔索性冲了过来,直接对着他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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