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本来事情都过去了,霍岚进小木屋为止,一直都好好的。
可当岑黎明进门,霍岚一抬眼,和岑黎明目光相接,读到了他眼神里饱含的关切,霎时间,今日受到的所有委屈像是被打开了阀门,洪水般全部涌了上来。
霍岚只感觉喉头一紧,下一秒便已经在岑黎明怀里抽泣。
不知道为什么……信息素依赖症?还是只是孕期的激素水平影响到了情绪……应该两者都有点吧。霍岚想。
“嗯……肚子饿了。”
岑黎明把他抱到沙发上,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回来的路上订了餐,一会儿就送到。”
“好……”霍岚哭过之后才觉得隐隐约约的不好意思,脸颊有些发烧。
霍岚就这么和岑黎明窝在沙发里,一边等着晚餐,一边絮絮叨叨地给岑黎明讲述今天的事情。
“我踹了那个alpha一脚就走了……”霍岚说起来还是生气,“那个alpha太没礼貌了,一开始拽着我的手腕,力气特别大!都勒疼我了!”
岑黎明眼神暗了暗,握起霍岚的手腕揉了揉:“不疼。”
霍岚脖颈上爬上一抹绯色,耳朵尖也被染红。
天……难顶。这也……太温柔了。
还好这人的易感期没有过去……不然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待遇。这么看来,今天的运气还不算太差。
“还有一件事……”
“什么?”
霍岚反手握住了岑黎明的手腕,“你感觉一下……”霍岚微低下头,把岑黎明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后颈。
“怎么回事?”岑黎明清楚地感觉到霍岚的腺体在发热。
“有点肿……麻麻的,”霍岚耳尖更红了,“是不是……今天你不在我身边,接触的陌生人太多,信息素太杂……信息素依赖症又犯了……”
“能不能……再给我一个临时标记。”霍岚垂下眼眸,小声说道。
他的眼睑还泛着桃花样的粉色,轻声商量的语气,少年般清澈无尘的音色像冬日的清泉,流淌心间,让人无法拒绝。
岑黎明喉结滚动,颔首,沉声道:“好。”
临时标记刚做完,订的晚饭就到了。
霍岚因为后颈被咬了一口,腿软得暂时起不了身,只能让岑黎明去开门,把碗筷摆好,才能艰难站起来去恰饭。
吃过饭,霍岚餍足地眯了眯眼睛,在松软的沙发上伸了个懒腰,好像一天的疲惫都要消散了一般。
“对了,”霍岚摸了摸自己脖子后的新鲜咬痕,起身走向卧室,“我得贴一下腺体贴……”
半晌,见霍岚还没从卧室出来,岑黎明莫名不好的预感,也去卧室一探究竟。
“呜……”进门就遇上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的霍岚。
看着地上摊开的内容杂乱的行李箱,岑黎明大概猜到了出了什么状况。
霍岚又在掉金豆子的边缘,委屈巴拉地撅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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