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格说:“你是哥哥,要以身作则。”
林誉之说:“我只想确认一下。”
林格好奇:“确认什么?”
“今天王霆来我们家,找爸妈聊天,说了很多话,”林誉之说,“我看着他,忽然想到,我都不能像他这样,正大光明地告诉爸妈,我很喜欢你。”
林格心下恍然,若有所失,又隐约有所得。
她不辩解,只讲:“你也可以说呀,说你很喜欢我——”
“然后强调,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喜欢,对不对?”林誉之苦笑,“别岔开话题,格格,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林格不能若无其事地说出“我不知道”这种话,她不能问心无愧,只好转脸看窗外风景。
外面已近薄夜,夕阳坠入地平线,高楼明灯璀璨。
在坑坑洼洼的颠簸乡道上,那辆薄皮日产车里,他们曾经距离最近;于高楼耸立的钢铁丛林中,宽阔舒适的头层小牛皮座椅上,二人如今客气疏离。
“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包括在这件事上的选择。你喜欢,那我就去和父母讲;你若是不喜欢,那我绝不会主动向他们提半个字,”林誉之说,“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格格。”
林格说:“可不会有哥哥会想要把樱桃塞进妹妹的小猫里。”
直接讲ABC中间那个字母太显粗俗,可若是讲浦西,又是对上海浦西人民的大大不尊重,思来想去,还是回归了pussy的本意,柔软的小猫。
林誉之说:“也不会有妹妹喜欢和哥哥做悄悄的地下情人。”
林格说:“哼。”
“名不正言不顺,我都认了,”林誉之轻轻叹气,“但总要允许我稍微地、在合理范围内吃一点点醋,我认为这样并不过分,格格,你认为呢?”
林格呆住:“啊?”
“坦白来说,我是有些不舒服,”林誉之说,“我在羡慕王霆能光明正大地向父母说爱你,一点点,不多,所以需要一点糖,也不用太多,一点点就够。”
林格说:“可也没有你这样的。”
他什么样?
林格好像很少见林誉之发怒时的表现,一直以来,他都是那样子,生气也好,喜欢也好,面上都是波澜不惊的,像是练了什么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般,情绪稳定到几乎没有情绪。仅有的那几次,大多也和她、和吃醋有关。
在前方车子缓慢启动的时候,重重的长裙遮盖下,被擦干水分的饱满樱桃也被默不做声地缓缓推入小猫口中。一切进行得隐秘而安静,只有好似气泡破裂的柔软声响,又像黏腻的紫藤萝开花,挤挤压压,咕叽咕叽,温暖的,潮湿的,干净的手指,细细的银丝。林誉之又取了一张湿纸巾缓慢擦拭干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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