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林格说,“林老板什么时候过来?”
林誉之抬手腕,看时间,笑:“应该快了。”
林格都要怀疑他是否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这句话刚落下,不到两分钟,林格刚刚喝完面前的茶,林许柯果真推开了包厢那扇雕花木门。
他还是那样,白西装搭配浅灰色的衬衫,西装外套、胸口的口袋中仔细放着一枚方帕,叠得漂亮,还是黑底暗银的图案,仍旧和领带互相照应。
没有丝毫意外,他坐下,笑着问俩人点菜了吗?
一笑,眼尾炸花——
林格冷不丁想到,网络上看到的那些说法,渣男的特征,眼尾炸花,鬓角压天仓,奸门痣,醉眼……
忍不住一一从林许柯脸上找寻,尝试去寻找能与之对应的东西。
眼尾炸花,符合;
头发多,不知算不算鬓角压天仓;
右眼下正中有痣,很好,奸门痣,符合;
……
林誉之低声:“你怎么一直看他?”
林格不能讲,我看对方很有渣男相。
毕竟是林誉之的亲生父亲。
她胡诌:“我看他长得和静霖不是很像哎。”
林誉之倒水,低声:“如果你再提其他男人的名字,我可能生气到不愿意给你倒水。”
林格双手合拢:“拜托拜托,世界上最好的哥。”
林誉之忍俊不禁,听见一声咳嗽,侧脸,看林许柯脸上堆起一点点勉强的笑。
林格猜测,对方一定对这张脸做了些什么,不然,为何在笑起来的时候,如此地僵硬,僵硬到像一个努力做出低姿态的橱窗人偶。
林许柯说:“誉之啊,今天这顿饭的意思,我想你应该也知道——”
“我不知道,”林誉之说,“我只知道,你在威胁我爸和我妹妹,胁迫他们,让我来见你。”
林格把菜单递给服务员,问她,除了茶,还有没有其他饮料?服务员笔挺地站着,显然没想到人还没走,他们就开始谈事情了。林格问第一遍时,她还未反应;林格又问了一遍,她才接过菜单,说还有酒,也有可乐、雪碧、咖啡和果汁等等,具体想喝哪一种呢?
林誉之说:“常温的可乐,谢谢。”
服务员说好,收了菜单,匆匆地走。
林格说:“其实我想喝冰的。”
又不是生理期,喝些冰的怎么啦?
林誉之说:“昨天你还和我说肚子痛,今天还想喝冰的?”
他问:“真想喝?真想喝的话,我叫他回来——”
“算了,”林格说,“常温的吧。”
她脖子发烫,昨天肚子痛哪里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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