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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因为害怕。

“因为愧疚?”

林格:“……不。”

林誉之站在门侧, 他只穿着睡衣,干干净净,如玻璃窗外被大雪积压的青松。

他不说话, 等妹妹先开口。

林格握着那吹风机, 好久, 才说:“我想你了。”

林誉之问:“这是你的理由?”

“不,”林格说,“不是理由,是原因。”

“我想你了”,不是为了进入的理由,是她此刻到这里的原因。林格想不到更多、更恰当的话语来表述,只是在看到林誉之的表情后,潜意识中不想继续撒谎。

多么奇怪的念头, 在此刻悄然漫溢。

林格想, 大约是她断药太久了, 那些不死鸟般的念头在疯狂生长。

暖融融灯光下,林誉之终于握着门把手,拉开门:“进来。”

林格暗暗松口气。

林誉之房间的陈设和林格想象中完全不同, 她以为会看到林誉之在扬州卧室的翻版,但这里更像林格的房间。

字面意义上的相像。

墙纸的颜色, 贴的海报,地板的样式,那种陈旧的暗暗粉调银丝的窗帘, 老旧的木床——

林格快速靠近,抬手, 触碰着木质床头的痕迹, 最经典的温莎床造型, 白橡木,在零几年还未流行“原木风”时,它的造型可以算得上独特。从左数,第三根木头上,她忐忑着伸手抚摸,指腹清晰地感受到上面用小刻刀清晰刻下的痕迹,林格,拆开,成了“木木木各”,是她读初中时悄悄刻下的。

这就是她当初睡过的床,后来,她工作时,林臣儒打电话,说她卧室的家具重新换了新的,装修一遍。

这个早就被换掉的床,现如今出现在两千六百多米的地方。

林誉之没有对此解释什么。

他去洗漱间清理自己的胡茬,对着镜子仔细地清理,脸颊,下颌,须后水有淡淡的薄荷味道。林格坐在床边,莫名地有些紧张。

怎么形容?就像大学时候和林誉之一同开房,两个人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但在接吻和亲昵之前,林格都会陷入一段矜持与尴尬对半五五分的手足无措。

她那些沉睡的情感在到达这北国之境后渐渐苏醒,林格抬手,谨慎地抚摸着身下柔软的床单,床垫,和她之前初中时睡过的小床一模一样,床垫上再铺两层棉花被,是龙娇的习惯。

林格还知道林誉之的习惯,男性的胡子生长速度快,他没有蓄须的习惯,每日清晨雷打不动地清理。而夜晚清理胡须,则是为了同她咬,不想胡茬刺痛花朵。

今天没有。

林誉之离开房间,打开橱柜,自然地抱了新的被褥和枕头,铺在地上。

林格愣住:“你不和我一起睡吗?”

林誉之铺好枕头,他抬脸,看林格:“下雪的夜晚更适合聊天。”

林格讷讷:“你是不是年纪大了?”

林誉之没听懂:“什么?”

“嗯,嗯,就是那个,”林格说,“据说啊,男人过了三十岁,能力就开始断崖式下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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