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错了。
林誉之哄她:“格格,别哭。”
眼泪冻得眼角和脸都疼,林格也不想哭,手冻坏了就冻坏了,脸可不能冻伤。她紧紧抿着唇,倔强地吸了吸气,压了压眼泪:“你不用哄,情不自禁,一会儿就不流了。”
林誉之沉默一阵,说:“的确是我的错,格格,我过于渴望得到结果,以至于采取了这种令你不开心的手段。”
林格忍着泪。
“说不定你现在对我也只是一种不甘心,只是你过于渴望得到’结果’,”林格说,“所以你根本不是真的爱我——”
“我如果不爱你,为什么要眼巴巴地跑来找你?”林誉之不怒反笑,他那稳定的情绪终于有了丝裂痕,“我如果不爱你,为什么要想方设法地和你住在一起?”
林格说:“说不定只是你有洁癖,你只接受和我在一起。”
“洁癖?什么算洁癖?”林誉之说,“我不知道什么算洁癖,格格,不过后半截你没说错,我只能接受和你在一起。”
林格转过脸,从被寒风吹冷的泪上看他。
“从一开始回来,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包养了其他人开始,我就确定自己之能和你在一起,”林誉之说,“就算你真的包养了又能怎么样?能甘心出卖一次的人,一定也能出卖第二次,我也可以付钱——”
林格含泪:“你也要付钱包养我包养的男人?你这个变态。”
“付钱要他离开你,或者给对方介绍更阔绰的主顾,”林誉之说,“收起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格格。”
“即使你交了男友,我也要拆散你们;如果你结婚,我就搞到你们离婚,”林誉之说,“哪怕你们有了孩子,我也不在乎,我必须做你的丈夫,格格,我是怀着这样的想法来靠近你。”
他沉沉:“你不能在让我爱上你后又将我抛弃。”?
林格说:“你肯定是冻傻了,都在说骚话了。”
“格格,”林誉之不在乎她的评价,只说,“你现在质疑我不爱你,我很冤枉。”
林格嘴唇动了动,她没说出话,她想听林誉之说。
一直以来都是她说,她累了,唇也干了。
“我爱你,格格,我爱你,”林誉之说,“是哥哥对妹妹的爱,也是丈夫对妻子的爱。”
林格说:“哪里有人在大马路牙子上告白?”
林誉之不为所动,落雪簌簌,柔软的小雪尚盖不住地面的颜色,他长久地看着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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