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前提不成立,所有调查都是无用功。而且,京州这么大,具有这样条件的年轻男子不胜其数,就算前提成立,调查也无处下手。”
向驰挑了挑眉,“如果此人一年杀一个,你们的压力就更大了。”
史沛然瞪了他一眼,“你在幸灾乐祸?”
“没那个意思。”向驰道,“师哥,我还有一个想法,如果凶手是同一个人,他从用绳子勒,发展到用手掐,很可能在探索哪种杀人手段更能满足他变态的心里。”
“这也说明他有极强的掌控欲。一个人的掌控欲有时候基于足够了解之上,我想,还是应该细查两名死者的人际交往,以及她们生前的足迹。”
“牛笔了。”史沛然佩服地点点头,“难怪让你小子去卧底,思维就是比我们缜密。”
向驰谦虚了一句:“一拍脑袋的猜测而已。”
“你的那个案子,和这两桩有相似之处吗?”
“一丝一毫都没有。”
“这两天都查到什么了,有进展吗?”
“没有进展。火车站的监控,祥云商场的监控,以及她死亡前二十四小时接触的所有人,没有任何异常。”
“擦,就怕没有抓手,真他娘的难办。宁安那边怎么样,有发现吗?”
“暂时没有。”
“沉住气吧,没办法。”
“师哥,我想请你帮个忙。”
“我想找几个倒买倒卖文物的在押的犯人。”
“擦,这是条好路子啊。今天晚了,明天我就联系。”
“谢谢师哥。”
……
向驰上了车,刚启动车子,就接到了戴少宁的电话。
戴少宁道:“阿驰,我听说许建文死了?”
向驰问:“你认识他?”
戴少宁“嗯”了一声,“不太熟,但在一些场合见过两面。”
向驰道:“鉴宝的场合吗?”
戴少宁道:“不一定,他也做地产,招投标的时候也打过交道。”
向驰略一沉吟,“他有仇家吗?”
戴少宁道:“我们仅限于公事往来,鉴宝的场合上,我资质又太浅,说不上话。”
这就是不知道的意思了。
向驰没再深问,闲聊几句就挂了。
把电话放回口袋里,他按了按太阳穴,闭上眼睛沉淀了一会儿……
他能感觉到,自己和戴少宁的关系远了。
而这,不单单是因为他有了戒心,戴少宁同样如此。
他的戒心来自于工作,戴少宁为什么呢,韦嘉童,还是许建文案?
唉……
……
向驰叹气的时候,欧阳也在叹气。
她对韩珠说道:“师兄,你要明白一件事,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的妥协只会让他们觉得你心虚。”
袁文涛拿着洗好的茶杯进来了,对欧阳说道:“劝他干什么,等他那根弦崩到极致,自然而然就反击了。”
欧阳道:“就怕还没反击,自己先抑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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