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当场翻脸不认人?
再严重点, 他会不会因为她败了他的兴致,把她打入冷宫?
这毕竟是做事随心所欲又不按常理出牌的暴君, 他做什么决定都是有可能的。
她心里不高兴, 还不能表现出来, 更找不到理由推了这事。
谁让那些“心悦陛下”、“求陛下垂怜”之类的话,都是她自己亲口说出来的呢?
随即她又想到古代没有小雨伞, 侍寝后不喝避子汤,就得生小孩。
避子汤喝多了伤身, 她可不想喝。至于生孩子……
她就更不想了。
她自己都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叫她当妈带孩子, 那真是太为难她了。
……不対。
江容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从记忆深处翻出了一件事。
“陛下……”
她稍稍凝眉, 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李晨瀚。
“能得到陛下的宠爱,臣妾十分欢喜,可是臣妾现在还不能侍寝。”
李晨瀚并不说话,抬眼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眼神似乎在说,看她要怎么编。
他身上有不怒自威的气势,那双深邃的眼睛也似有威压,让人不敢当着他的面轻易撒谎。
但是江容现在很有底气,丝毫不为所惧。
她并不是在随意捏造借口,而是真的有非常正当的理由。
“这本是妇人家的事,不该在陛下面前提起,以免污了圣听,只是陛下点了臣妾侍寝,臣妾又不能不说。”
她低头做出羞涩的样子,吞吞吐吐対皇帝说了自己的私密事:
“臣妾身子不是很好,虽已及笄,却未来月信……”
她说完,觉得这直男皇帝有可能并不知道月信是什么,又解释道:“女子只有来了月信,才能承宠生子。”
“臣妾原也不知晓这些,是来晋国的路上,教习嬷嬷说与臣妾听的。”
李晨瀚看了眼她的肚子:“一般女子何时会来月信?”
他竟然会好奇这个,叫江容有些讶异。她飞快地看了李晨瀚一眼,不出意料地什么都没看出来,只得在心里吐槽,这种面瘫脸的心思真的很难捉摸。
“早的大概十一二岁便有了,迟些的可能要等到十七八岁。”她回答道。
让江容没想到的是,皇帝听完她的回答之后,什么也不多说,直接叫人传了太医来。
太医在她手腕上盖了块帕子,给她把脉。这种看病的方式対于江容来说还算新奇,让她忍不住盯着那太医的神情观察了好一会儿。
太医的神情看起来似乎有些凝重,给出来的结果却和江容想的差不多。
营养不良,气血不足,需要多补补,还要保持好心情。
太医给江容开了一副药,药方上的字迹十分工整,与现代医生的狂草体完全不同。
只可惜,江容还是看不太懂。
太医写完药方,交给随行而来的医正誊抄了一份,原来的那份给了江容。
江容拿着药方在手上看了好一会儿,发现自己这次认出的字竟然有点多,那些字和简体字的形状都很接近。
皇帝仍坐在书桌后,朝她勾了勾手。
“过来。”
男人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哪怕只是做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显得很好看。
让江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她走到皇帝身边,见皇帝没有说话,也不动作,好像在暗示着什么,一时间有些犹豫。不过很快她就横下心来,再往前一步,主动坐进了男人的怀里。
李晨瀚:“……”
倒是越来越会撩拨他了。
他面上不动声色,一手十分自然地从她身后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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