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道:“北国乃游牧之国,其国人生长于马背上,会骑射是自然的。”
江容昂首道:“臣妾不管。同样是皇帝,臣妾不允许陛下比别的皇帝差,别国妃子会的臣妾也要会,以后说不定还能给陛下长脸呢。”
皇帝:“朕听闻,越国女子入宫选秀时,会游水的更可能被留牌子。”
江容:“臣妾也会!臣妾不但会游水,还会跳水,以后跳给陛下看。”
皇帝没有纠结什么是“跳水”,转口说道:“齐国妃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江容:“臣妾会琴棋画,书法还在学。臣妾的书法可是陛下亲手教的,学成后写出来的字肯定比她们的好看。”
皇帝顿了片刻:“不论是哪国妃子,她们都会为皇家绵延子嗣。”
江容挺起胸膛,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斩钉截铁道:“等臣妾调养好身体,臣妾也会!”
皇帝轻笑出声。
“脑子不大,想的倒是挺多。”
江容佯作生气,嘟着嘴道:“陛下好生过分。臣妾事事为陛下着想,不怕辛苦也要学习骑射,就是为了陪陛下一起打猎,日后有机会给陛下挣脸面。陛下却屡次嘲讽臣妾,还说臣妾没脑子……”
皇帝眉梢微挑:“当真只是为朕?”
江容支支吾吾片刻:“也有一点点原因是臣妾喜欢运动,想趁机锻炼身体。若是每日都待在宫里不活动,长时间下来就会变得弱不禁风,风一吹就倒了。臣妾想和陛下白头偕老,自然要有一副好身体。”
白头偕老。
怎能如此轻而易举地说出这样的话?
才刚说了要给他生孩子,又说这种白头到老的话,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李晨瀚眸色微变,漆黑深邃的瞳子里氤氲翻涌着常人看不懂的情绪。看似平静的目光在少女身上慢慢游移,最后落在江容头上那块属于他的纶巾上。
不止纶巾。
这纶巾是他的,她现在整个人也都是他的。
好想抱抱她。
掩在袖子下的手稍稍握紧,他压抑着心中翻涌的情绪。
少女低头自顾自地说话,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她,不用怕被察觉发现。
过了好一会儿,那股冲动才被压制下去,李晨瀚伸手捏了捏少女的脸,然后改为捧着她的头乱揉。
“朕说错了?你这脑子难道不小?”
江容捉着他的手,掰又掰不动,也不敢用指甲去掐他,只能无力挣扎。
“陛下别转……别转了,这是臣妾的头不是球。再揉发型就乱了……”
求饶不成,江容急中生智:“哎呀我头好晕。”
男人丧心病狂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江容捂着脑袋靠在一边继续装柔弱。
“臣妾的头好晕呀,陛下,怎么办?”
她刚开始说头晕的时候,李晨瀚确实慌乱了一下,想抬起她的脸看她是不是装的,又怕她是真的难受会伤到她。
眼下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见她脸上的痛苦不像是真,才稍稍放下心来。
满嘴甜言蜜语的小女人还在装,李晨瀚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声音却很冷淡。
“爱妃既然身体不适,那便回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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