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看向皇帝,一脸跃跃欲试:“果子都好大呀,黄色的应该是熟透了,臣妾去摘点来给陛下吃。”
皇帝抬首示意她去,江容又兴冲冲地撸起袖子,试探着在粗壮又结实的树枝上坐下,趴在上面开始摘附近的枇杷。
此情此景,若是被后宫里的那些女人看见,就算她们不直接说出来嘲讽她,肯定也会觉得她有失大雅,不够端庄,在背后诟病她。
皇帝却喜欢她这幅真性情,毕竟以前就在镜子里也见过她上树下河的样子。
少女小时候浑起来可不比男童乖多少。
回想起记忆中的画面,小女孩头上扎了两个冲天鬏,还不到大人的腿高,就天不怕地不怕下河摸鱼。
结果不小心摸了一条细细的水蛇上来。
小水蛇在她细嫩的小胳膊上咬了一口,把她咬得哇哇大哭,一边哭还不忘把小水蛇放进抓鱼的篓子里,哭着让大人把坏蛇做成药酒,给患有风湿病的爷爷喝。
固执,可爱,孝顺,还引人心疼。
每每想起那人仰马翻的场面,他都忍不住觉得好笑。
也是她那样跳跃活泼,给他枯燥阴暗的生活带了些色彩。他喜欢她这样充满活力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看她伸长了小短手努力往一串枇杷枝上够,却怎么也够不着,一张小脸儿都被憋红了。
可爱之外带了些傻气,令人哑然失笑。
李晨瀚目光一转,在周围的树之间找到一根合适的树枝,折下来当钩子。
把江容看中的那一串枇杷勾到眼前,江容及时捉住,将上面的枇杷尽数摘了下来。
狗男人竟然还会主动帮忙,可把江容感动了一回。看着怀里又大有黄的枇杷,她嘴上说着:“谢谢陛下。”
并勉为其难地做了个决定。
“臣妾把最大的那颗留给陛下。”
皇帝没有说话,而是按着她的指示勾了另一串枇杷。
那串枇杷足足有十个之多,个个都又大又圆,让江容摘了个够。
她一手捧着枇杷,另一手颤巍巍地撑着脚下的树干,想要站起来。起身的时候却不小心脚滑了一下,好在皇帝及时托住了她的背,帮她稳住了身形。
如此一来,她难免倚进了男人怀里。
枇杷树很高,想到自己若真的这样摔下去说不定会破相,江容还是有些害怕的。再加上刚才那一滑,她肾上腺素飙升,腿脚还在发软。
男人轻扣在她背后的手让她觉得无比安心,她干脆把全身的重量都倚在男人身上,说道:“还好有陛下在,不然臣妾就要摔下去了。”
皇帝声音淡然:“害怕了?”
江容点点头:“有点害怕,不过是因为第一次才害怕,多试几次肯定就不怕了。”
皇帝又问:“有朕在,还怕?”
江容:“若陛下能一直在臣妾身边,臣妾就不怕。只是臣妾刚才差点摔下去,是真的被吓着了,现在腿有点软,站不太稳……陛下您能抱着臣妾吗?”
这么娇。
娇娇柔柔地倚在他怀里,嘴上说着这样惹人怜爱的话,这根本就不是女孩,怕是山里的狐狸精变的。
李晨瀚扣着她后背的手往下滑至腰间,稍稍收紧手上力度,扣紧她的细腰,把她牢牢按在自己怀里。
“这样可好?”
江容把头埋进他怀里,深吸了口气。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龙涎香,她点了点头:“好。”
这样的安全感,她很喜欢。
两人在树上相拥,江容不说要下去,李晨瀚便不提,全然当忘了要回去烤肉一事,享受她的投怀送抱和依赖。
不过他只抱着女孩温存了一会儿,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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