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升眼底划过一丝异样。
眼前这女子看身形似乎很年轻,没想到竟然已经成婚了。
成婚后还能带着这样的丫鬟和侍卫在身边,她夫家的身份地位肯定也很尊贵。
难道是京都来的贵人?
“附近有一茶楼——”秦升话没说完, 被江容开口打断。
“不知可否去公子家中坐坐?”
这种一见面就想去自己家里的, 秦升以前还真没遇见过, 更何况是个女人。
但他只是个小小商人, 家中财物全部加起来,估计都比不上女子手上的绿玉手镯。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眼光可比一般人毒辣多了,别人也许看不出那手镯的价值, 却逃不过他的眼睛。就那颜色那质地, 一般权贵人家绝对戴不起。
这样一个女子,贸然要去他家, 肯定不是图他的钱财。
那她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他刚才在众人前说的话招来的祸事?
可是眼前之人看起来又不像是奸恶之辈。
秦升心中闪过众多思虑, 面上却异色不显, 恭敬地做了个“请”的姿势,在前面带路去了。
江容跟在他身后, 一路来到他家。
路上, 江容与秦升交流了一番, 从他口中得知,秦家小有财富, 在乡下有不少田产。他的爹娘都在乡下养老,只有他一个人住在顺阳城里。
他今年二十一岁, 因为常年要外出走商采买东西, 至今未婚。所以, 他家里除了他之外,只有几个仆人。
进了秦家门口, 秦升唤来仆人要给江容沏茶,被江容制止了。
“我只是有件事想问问你,问完就走,茶就不必了。”
其实也不是她不愿意喝秦家的茶,只是李晨瀚对她的安全问题看得过于重要,给木棉几人下的命令也是严苛到几乎变态的地步。
比如说,只要她自己出门,木棉和木槿必须跟随,寸步不离。无论何时,她身边至少要有一个人随行,否则所有侍奉她的人都得接受惩罚。
比如说,不可以在外面乱吃东西,如果一定要吃,必须先让木棉或者木槿试毒,所有吃食都要如此。
再比如说,不许自己一个人去离他太远的地方。就好比现在,她在城内逛一逛可以,不能出城。不论是什么原因都不能自己出去,若她犟着要走,木棉和木槿有强行把她架回客栈的权力——
后面这个是她自己想的,李晨瀚虽然没这么明着说过,但是他的意思大概是这样没错了。
李晨瀚把她的安危看得这么重,她倒不至于有逆反心理去和他对着干,或者去挑战他的底线。毕竟这是古代,没有现代那么好的治安环境,还有很多打起架来不管路人死活的武林人士。不提这些,就拿她的长相来说,如果有人觊觎她的容貌想用什么办法把她掳回去,也未必不可能。
为了不给李晨瀚添麻烦,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她还是乖乖挺话比较好。
江容说不要茶,秦升也不多说,而是恭敬地带着她来到宅子前院的石桌前,请她坐下休息。
江容确实有些累了,她坐在石凳上,直接说明来意。
“刚才听公子说,你曾收留了一个孩子,不知可否让我见一见?”
秦升怎么也没想到她是为了那孩子来的,听她这么说,还稍稍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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