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幼青哦了声,没再询问,他现在已经没什么诚信值了,一开始过来就没打算亲自套话,闭上眼睛,靠着墙开始休息。
看他没继续问,俞锡勇显然放松了些,继续念叨着。
几分钟后。
薄槐:“声音小些,他要休息。”
闻言,俞锡勇不太高兴,但也不敢招惹对方,老实地压低声音。
薄槐:“还是吵。”
俞锡勇强忍怒意:“我自己都快听不到,哪里吵到了你?”
薄槐:“吵。”
俞锡勇咬牙:“……那我走行了吧?!”
薄槐:“不行,你坐这儿能挡光,太刺眼的光影响他休息。”
俞锡勇头顶都要冒烟了:“你这人……”
薄槐:“他身体不好,我要照顾他。”
俞锡勇:“……跟我有什么关系?按照辈分,我还是你长辈呢!你怎么不照顾长辈?”
薄槐:“他家里就剩他一个了,你是吗?”
俞锡勇深吸一口气,显然气急眼了:“……还道德绑架是吧?他家里几个人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可怜你有理?”
薄槐继续无赖道:“反正你有女儿你不可怜你不在乎别人死活。”
俞锡勇:“我凭什么要在乎?!”
薄槐:“哦,你女儿多大了?”
俞锡勇刚要回话,突然一怔,瞪眼看着他。
薄槐:“你女儿多大了?”
俞锡勇跳了起来:“什么女儿?我没有!你别胡说八道了!你、你们……居然在设计诬陷我?”
一直装睡的师幼青再也忍不住,憋着笑睁开眼睛。
俞锡勇又气又慌,什么都不说了,转身跑回里面的隔间重重关上门。
其他人早就注意到他们的动静,还没问,里面的隔间就响起俞锡勇愤怒又屈辱的吼叫:“什么人啊!想让我这个年纪大去送死是吗?!那个姓师的现在安全了,就想用我们的命乱投来赌!故意撒谎诬陷我!你们不要相信他!”
“千万不要跟着他投票!他要踩着我们的尸体出去!”
“……”
“那老家伙抽什么风?”
“抽风倒也未必,目前情况来说,师幼青已经完全不担心有人投自己,为了尽早找到凶手,一个个投出去排除,对他而言也没压力,投错了顶多是他没找对,反正不会被怀疑。”
“说什么呢?”郝天硕咬牙切齿,“合着之前的线索不是靠着人家找出来的?”
“只是感慨一下罢了,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好人……就怕那我们试啊!”
“呵,投票的时候畏畏缩缩,现在倒是感慨挺多。”
“你有病啊……”
“我青青哥确实有病,怎么的,看不起病人啊?”
“操……”
眼看就要打起来了,灯光一闪,居然在这时候进入停电时间。
几人骂骂咧咧地跑回隔间。
停电前,师幼青就收到了上管道的通知。
进入隔间后,他直接爬上管道,这次没一间间停留,而是奔着俞锡勇的隔间去。
其实有女儿并不是什么很可疑的点,五十岁,有个女儿听上去也没什么奇怪,只是刚好和受害者同一个姓氏。
只要有理有据的解释,说不定还能以策划者肯定不会给出这么明显提示来反向给自己洗白。
毕竟姓氏这个点,完全无法作为对方和受害者相识的有力证据。
明明有女儿,却不承认,这才奇怪。
到了俞锡勇隔间上方待了好一会儿,师幼青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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