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青青哥?”
如果对方被胁迫,他不能暴露自己已经知道不能伸手这件事……
“……其实,我是gay,”师幼青开始满嘴跑火车,“男男授受不亲。”
“啊?可你那个护工……”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不要混为一谈。”
“……”
师幼青一边想办法一边继续道,“不过你真的别怕,我觉得这一轮大家不一定会投你,就算真投了,穿上红鞋也有一次机会……哎呀我忘了,你在我的隔间里,那里的红鞋已经没了。”
对方没动静了。
师幼青悄悄凑过去听。
一阵极其微小的动静后,对方再次开口:“那怎么办?”
他沉吟着,似乎很纠结:“嗯……我这里有一双完好的红鞋,我们换吧,反正我不会被投了。”
“啊?怎么换?”
“换隔间啊?等会儿看准时间就换过来。”
几秒安静后,郝天硕说:“……那说好了?你不要骗我。”
“不会的,等我觉得外面安全了,就直接在缝隙这儿跟你说一声,你要听到也记得回应一声,然后咱们用最快的速度开门出去……这样像之前高菲被打晕凶手趁机杀人的情况也不会在我们身上发生,真那么倒霉遇到,他一个人顶多打晕一个,那另一个也能把他逮住是不是?”
“是啊……”
忽悠完,师幼青便又去了右边,他在缝隙下勾勾手。
转眼,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过来。
他在薄槐的手掌心写字,简单叙述了左边郝天硕的情况。
一墙之隔,两人都没发出任何声响。
写完接下来的计划,正要抽回的手突然被捏住。
师幼青微顿。
薄槐在他手心写道:
不要动,我开门。
那只手还缠着绷带,似乎怕绷带和结痂的伤口刮到他,写字的时候力度格外轻。
师幼青收回了手,蹲在墙角默默发呆了一会儿。
那头,常方兴开始询问陈建关于前几轮停电一些细节。
距离来电没多久了,陈建状态有些紧张,似乎以为自己是常方兴要投票的对象,大声嚷嚷着自己是如何来的,到最后嗓音都尖利起来。可不管是玩家还是npc,所有人都是不清不楚地突然来到的这里,而玩家不能暴露自己身份,因此那些话不管怎么说,来来回回也都是一个意思。
没有证据,全是情绪。
待那边偃旗息鼓,师幼青蹲下身,他拿出一块勉强能做武器的小石头,这是之前以防万一藏在口袋里的,包裹着石头,他凑近左边的隔间道:“我开始了啊。”
对方似乎时刻准备着:“嗯。”
深吸一口气,打开门闩的同时,师幼青轻轻咳了一声——按照计划通知薄槐。
最坏的情况是凶手就在他的门前,在他开门时便对他一击致命。
但不开门,薄槐开门的动静势必会被对方先一步察觉,只要对方行动够快,完全可以趁着黑暗及时躲进附近隔间……
那一切就会回到原点。
师幼青先侧身躲进门后的死角,手搭在门把上,猛地往前一推——
两边开门的声响竟同时响起!
师幼青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一股风急速掠过,再眨眼,朝他扑来的人影便被ta身后的另一道人影精准勒住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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