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让我们自己选房间,并一早就说明了让我们住在房间里,后来又让我们去保安室守夜,”封彬盯着手上的贴纸说,“保安室安全不安全未知,但遵守规则的情况下,房间内我们已经住了一晚,是安全的。”
李远程渐渐才明白了:“你……你是要把贴纸换到保安室门上?让保安室变成这个房间?”
封彬点头。
“这招好!”李远程拍拍胸口,“差点儿以为你不要命了。”
封彬和李远程走后,师幼青和薄槐一前一后回了房间。
洗漱完,薄槐倒了杯热水,打开药盒把师幼青日常吃的药拿出去。
师幼青下意识要伸手接,结果那只手已经到了他的嘴边。
薄槐的手很大,骨节分明,手掌有一些茧,每次靠近,师幼青总觉得那只手能把他的脸完全捂住,心里便不由自主地一紧。
可此时,那只手只是拿着那颗小小的胶囊凑近他嘴唇。
逆光的阴影里,对方注视着他,连带他的呼吸都紧紧盯着。
“……谢谢。”张开嘴巴,那颗胶囊便送进了他双唇之中。
吞下药,师幼青拉着被子躺上床,低声跟他说着在琴房遇到的事。
薄槐始终没走开:“你先睡,今晚可能会出事,我守夜。”
师幼青也有这样的预感,鬼怪主动现身,基本就预示接下来会有所行动……
“那你累了喊我,我们换着守。”
薄槐在他床边坐下:“睡吧。”
另一边,别墅外的保安室。
这个保安室内空间很小,只有一个折叠床,一对桌椅,以及一个痰盂。
李远程起初看到那个痰盂,嫌弃地捏住鼻子,刚要拿出去,被封彬一句话阻止了:“拿出去,你夜里要是小便,那也得出去了。”
“啊?这里特意放个痰盂不会是……”
“一般的保安室都不会放这个,”封彬麻利地开始铺床,“有这个,说明游戏还没那么丧心病狂。”
“卧槽!”
李远程瞥了那痰盂几眼,连忙放回原位。
在保安室放痰盂,某种程度上,已经在明示他们夜间不能出去了。
保安室的三面墙的上边都是透明玻璃,门是磨砂玻璃,李远程很没安全感,可又不敢找东西把玻璃糊上,最后想了想,把桌子推到门后挡住。
床已经铺好了,封彬倒了杯水,喝着看向他:“工作既然是守夜,就不能都睡过去,我们两个轮流来,你先睡还是我先?”
李远程笑道:“你先吧,我白天休息了一阵子,能多熬一段。”
封彬一整天都在附近调查,躺上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幽暗的保安室里,李远程坐在椅子上默默背起了马克思主义……
桌上的电子表缓缓变化着数字。
23:57……
23:59……
时间到了00:00。
李远程打了个哈欠,继续背些课本上的知识试图增加阳气。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请问,里面有人吗?”门外,有人问。
嘴里的嘀咕戛然而止,李远程牙齿嘎吱抖了几下,强迫自己抬头。
门外,磨砂玻璃后面,隐隐映出了一个女孩的长发和裙子……
李远程使劲儿忍住,屏息回头,要去喊封彬。
“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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