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难行,且似乎让他给吓坏了,内里不停的收缩,令初尝了滋味的卫枢扬起满足的笑意来,他伸手轻拍她的臀尖儿,柔声哄着道,“窈窈,放松些,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压在她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笼罩得毫无一丝缝隙,张窈窈觉得他的话不可信,半点都不足以相信——只这会儿她的身子软得跟一滩水似的提不起劲来,美眸泛着湿意,唇瓣微肿,毕竟是她自个同意的,到临到头了还要反悔,“你轻点……”
嘴上这么说,她还是没能放松,依旧将他紧紧地夹在身体里,叫他寸步难行。
他知道她不是第一次,跟卫庄这么久,不可能还是第一次,他不在乎这个——可让他欣喜的是她依旧如处子一样紧窒,紧窒得他也怕弄疼了她,瞧着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他还真是心软,也不敢大力地挞伐起来,只得将她的身子填满,大手在两个人紧紧结合的地方揉弄着,嘴上哄着她,终于,她慢慢地松缓下来,连带着身子也不那么紧绷,甚至两个人的结合处,还溢出水来,将他的手指都湿了个透。
终于,她适应了他的存在,不像别人,总没给她适应的机会——他恐怕是最疼她的,给了她适应的机会,也在她清醒的时候进入了她,在这一刻,她眼角泛着泪光,似神圣的女神。
卫枢将她的泪光都吻走,吻得特别精心,身下到是立即动了起来,甚至是冲刺起来,最后是大力地挞伐起来。
她的双手攀着他的脖子,整个人似被放在浪尖上的小船似的,小嘴儿微张,从喉咙里溢出不成声的呜咽,“枢、枢哥……”
这个时候,她的声音,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听上去又娇又媚,让卫枢更加紧紧地掐住她的细腰儿,将她两条纤细的腿儿盘住自己的腰,像是无尾熊一样缠着自己——他跟着站起来,人也站在了地上,被她身上柔嫩之处包裹着,明明是最柔嫩的娇花儿,此刻似盘丝洞一样叫他沉迷在其中,他根本不知道停为何物,只想在叫她的身子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气味,宣示他的所有权。
他低着头,寻着她的鼻尖,亲昵地将她鼻尖上的汗珠儿都舔入嘴里,似诱哄般道,“叫我老公,乖——”
她鼻尖痒痒的,睫毛微颤,楚楚可怜,“老公……”
这一叫,真让卫枢上头,更凶猛地戳刺着她,而她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手段,早就弃械投降,被他堵得严严实实的花穴入口处渗出透明的汁液来,滴落在地板上。
他腰上发力,似装了发条一样不知道停歇,重重地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粗硕性器贯入她娇嫩的甬道深入,而她呢,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惟一的着力点只有他,既怕掉下来,又让身子里叠起的快意给弄得不知道身在何处——初时羞怯的娇花儿,此时已然让他的凶猛给弄得红肿不堪。
她被他带来的狂野情欲所淹没,只晓得要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瞧着摇摇欲坠,又还在他身上牢牢地挂着,“呜呜……”她被积累过多的快意给弄得哭出了声,虽如此,幽穴还是贪婪地将他吃得牢牢的,好像要榨干他所有的精力。
终于,卫枢猛烈地冲刺几下,就交待在她身体里,待着他将还未疲软的性器抽出来时,见着她腿间那处红肿得令他不免有些愧疚,可带出来的白浊将那处红肿稍稍染了色后,他的眼神又渐深了起来,才抽出来的性器又精神头十足了起来。
张窈窈此时挂在他身上,性器抽出来的时候,她甚至下意识地“嘤咛”了一声,刚才还堵得严严实实, 这一下子就空虚了起来,似雪的肌肤,此刻泛着高潮后的红晕,将她整个人衬得跟个粉团子似的。
然而,她稍一张眼,就瞧见才稍离她身子的那可怕性器又精神起来,顿时就瞪大了眼睛,美眸里明晃晃地写着“害怕”——却把卫枢给逗乐了,男人大概有着先天的争胜心,“我大还是卫庄大?”
他竟然还问得出口,那是他亲弟弟,虽然是异母的,可同个爸提供的精子,以父系维持的,自然就是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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