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个模样了,她的身子都叫他看见了,还叫他给、给那样了,她还能怎么见卫枢?
真是又羞又恼又觉得没脸见人,怎么就、就她就这样了,又被身子里的躁热感给逼得难受,好像脑袋里一直叫叫嚷着一个声音,叫她、叫她坐了他上去,叫那、那吓人的东西进得她身子里才是正道理——且得一个畅快而已,管他是谁?
尽管脑袋里都响着这样的话音儿,她还是没敢的,进退两难之地,最最叫人难受。
“你别、别叫他来……”她羞都要羞死了,哪里敢叫卫枢瞧得她这样子。
卫雷摸摸她的脸,年轻姑娘的肌肤似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他甚至都不敢稍重些,生怕在她脸上留下痕迹——“窈窈,还是我的不是,要不是我带你过来,你也不必吃了这药,也是他们自作主张,想讨好我。”
她听得都快哭死,这下子就更难受了,被他抵着难受——真是“唔唔”哭,手捶着他坚实的胸膛,“都怪你,都怪你。”
这几捶没有半点儿章法,到是有点痛,他看得心疼,“是,都怪我,都怪我。”
他说着,趁着她埋怨之时,将硬挺的性器抵在她娇嫩的花瓣前,稍一用力,便“滋溜”似地入了进去——只这瞬间被撑开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弄得张窈窈哭声稍歇,美眸瞪得大大的,梨花带杏雨的,可真个儿的叫人疼,叫人怜。
这既入了,便是没有回头路了,卫雷晓得这个道理,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光裸的后背,坚定地毫不犹豫地往里深入,硬挺火热的性器似锋利的刀锋一样要将她整个人劈开,里面涌出来的蜜液疯狂地沾染了他。
她却难受得闷哼出声,想逃开,却是逃不开,人似被钉在她身上一样,到不是钢钉,而是血热铸成的肉刃,且夹带着背德的隐秘,令她一时间不由得缩紧了身子。
他小腹坚实平坦,平时定是不少锻炼,将她推倒在沙发里,他压在她娇弱的身子上,一手就将她抵在他胸前的双手挪开,然而她夹得太紧,他几乎寸步难行,“窈窈?”
张窈窈又羞耻又恼怒的——可中了药的身体比她这个反应还更真实,诚然地绽放了自己。
“真乖,”他嘴上称赞着她,动作到是毫不犹豫,顺着那湿热粘腻的蜜穴里推入,将自己全推了进去,包裹住的紧窒令他按捺不住往里入得更深,“窈窈,好受些没有?”
他还问她,问得这般羞耻的问题。在她问她的时候,窄臀便不容拒绝朝着她撞击起来。
张窈窈已经失了神般,被药效控制的身体早就不知羞的缠住了他,那种她抓不住又挠不着的感觉,顿时就变得具体了,犹如湖水一样涌上来,涌上她汗涔涔的身体,似乎能一瞬间将她推上浪尖,正待她害怕地尖叫出声——她又瞬间从浪尖跌落,巨大的落差令她惊怕不已,却又贪恋着浪尖高处的销魂,简直是欲罢不能。
他似焕发了青春一样,跟少年人一样食髓知味强悍进出,耳里只听得见他自己浓重的粗喘声,她微弱的闷哼声——他似乎不知疲倦一样,深深地一个顶入,在她温暖粘腻的蜜穴里放纵了自己。
但他没离开,还是压在她身上,她整个人都让他盖住,看不见别人,只看得见他。
再经得这么一次,她总算是彻底缓了过来,水蒙蒙的眼睛瞧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嘴唇微颤,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才出了一个声——声音竟是沙哑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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