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带着她的双手上下撸动起来,粗喘声越来越浓,“窈窈,舅舅疼你呢,疼你呢……”
她的手只觉得火辣辣的,手心被烫得几乎握不住,粗壮的柱身更让她羞得脸颊通红,似枝头那娇艳欲滴的奉化玉露桃一样嫩香甜蜜又多汁,却是真正的娇嫩,嘴里稍稍干涩了些,更兼着身子敏感,这会儿身子似空虚了般——
都说小日子来的时候,就容易性欲高涨,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高涨了,可实不由得想要夹紧双腿——还隔着他,到底是逃不开。只被他一直握着撸动,仿佛过了半天,才听着他低吼一声,她手里头粘乎乎一片,那别样的气味顿时盈满整个空间。
她双手不敢动,底下是半软不硬的性器,瞧着仿佛又要开始精神头十足——她着实被吓得不轻,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手上的东西了,还是齐培盛亲自替她擦干了,还拉着她去洗了洗手,还给她抹了护手霜,真将她伺候起来的样子。
只张窈窈这会儿就跟失了魂一样,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手,好像这手上粘了什么叫人最不舒服的东西——小腹抽搐了起来,顿时又觉得腿根处湿漉漉的难受,她免不了站起来,就去看他的膝盖。
不看还不知道,这一看,她就想寻个地洞把自个给埋了,他身上染了血色,只有一点儿,但能瞧得清清楚楚,正是她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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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窈窈真是又羞又窘的,心里头还奇怪呢,这都怎么呢,来得这么凶的态势,简直把她给吓坏了,要放在平时这都快完了呀——也叫她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最近儿“通”得太过了,导致这一来小日子就跟要泄了她所有元气一样。
“舅舅……”她嘴唇翕翕了半天,才挤出话来,“这里备着的嘛,换一下?”
齐培盛摸摸她脑袋,“有哪里不舒服的?”
他反而不顾着自己,到是先问起她来,到叫她心里头暖乎乎的,以手抵着鼻子,好像一出声就是含着鼻音,怕他晓得自己想哭——“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有点虚。”她把陈中医的话一说,说得到还利落,只是低着头,瞧见自己的手还抵着鼻子,想到这手刚才还做过什么事儿,赶紧儿地又将手缩了回来,缩在身后了。
她这小动作,没逃过齐培盛的眼睛,拉过她的手,放在薄唇边亲了一口,“你坐会儿,我去换换。”但他说完,又加了一句,“要是一个人在外头待得不乐意,就跟我一道?”
她的手残留着他薄唇的温热,被一放,又迅速地缩回身后,跟另一只手交缠在一起,瞧她站着的样子,人是站得笔直的,到把个身儿绷得紧紧的,双手负在身后,就刚上一年级的小学生,老师为了让学生们注意力集中一点都叫学生把手放在身后。
在她舅舅跟前,她妥妥的就是个小学生。
齐培盛动作很快,换了条颜色差不多的西裤,可她呢,这样子可走不得出门,还是齐培盛让人替她送来的连衣裙,像是怕她尴尬,还挑的跟她身上这条裙子一样的款式。她换了出来,他到是进去收拾。裙子是新的,里头内裤是换了的,这等私密的东西自然不好叫别人准备,自然还是穿了他的,这真叫人为难。即使不是第一回,都第二回了,她还是难为情。
他办公室桌上放着文件资料,到是先头像是在看东西,她也不看那些东西,有些东西不是她能看的,自然得小心一二的,这点规矩她还是懂的,人坐在办公桌对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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