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却穴口一片白沫,是他顶端铃口溢出的一丝白浊,还有她体内涌出来的蜜液,已经被他的次次捣弄而糊在穴口处,偏他唇舌一道,将这些都舔了个干净,舌尖舔弄的力道很轻,仍旧叫她跟着哆嗦起来。舌尖夹带着灼热的呼吸舔弄着她还未平缓下来的娇穴,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她忍不住又哼了哼——
没过多久,她又哆嗦着泄了身,双膝也跪不住了,娇臀几乎就挂在他的脸上,而他却张嘴儿将她涌出来的蜜液都吸吮了个干净。她娇喘着,眼神迷离,身子已经再度抱起来背对着他跨坐,巨物从臀后挤过来,挤开来她抽搐的娇穴花瓣,再度将坚硬得似石头般的性器往上顶了进去。
她才泄了的身子,敏感得不行,被他一往上顶,身子似要被顶离他的腿上——
已经没有了半点儿力气,她背靠着他坚实的胸膛,被他顶弄得上下起伏,胸前微晃的一对娇乳,叫他的双手握住,手心抵弄着她充血的乳尖轻捻慢揉。“窈窈?”
她被他顶得浑身发软,无力抵抗,微张的红艳小嘴里吐出破碎的呻吟声,“老、老卫,好胀呀……”
是呀,真是胀得慌,那样的巨物,入得她娇小的几乎塞不入手指的穴口到极致,顶弄得她更似浪尖上的小船。她越呻吟着,他越顶弄得厉害,狠狠地顶弄着她,她衣衫不整,而他呢,只释放出了腿间那狰狞之物,完全不知道克制为何物地在她腿间肆虐,每一次都往上顶入她的最深处,弄得她似魂飞九天外。
过了许久,老卫加快了速度,往上顶了几下,就深深地抵在她花穴深处——
她清楚地察觉到这种变化,泛红的面色一变,就要从他腿上挣扎着下来,腰间一紧,她动也动不得,只尝到了一种味儿,明明不烫,花穴深处被他喷射的精液还是哆嗦了起来。
他释放了,还是没将堵塞着她的那物抽出来,神情还颇有点怜惜,扯了纸巾就要去她还吃着他那物的娇嘴儿——这动作,叫她有些害怕,好怕他再来一遭。
男性的薄唇落在她耳后,细细的吻落在她耳垂上,似取笑般地问道,“还胀吗?”
他虽释放了,还霸占着她那处,将他喷射在里面的精液都堵起来——被他一问,她免不了有些烧,还被他堵着那处,明明都要受不住了,可偏偏嫩肉不由自主地又要去挤压着他的性器,稍一弄,他那性器便恢复了活力,似火杵一直杵在她体内。
她被烧得慌,又胀得慌,又是酸麻的,自然就是要求饶了,“我还得家去的。”
老卫晓得她个缩头乌龟,到也不想一下子就将人给说醒了,要别人说,那没的意思,非得她自个折腾出来的道理才会叫她自个儿相信——他将她托起,才托起来,就听得“波”的一声,粗长的性器从她娇穴处滑了出来,颇有些示威意味地还颤了颤。
她没敢看,虚软地倒在后车座里,双腿张得太久而一时并不拢,到是将被他入得狠的私密处稍稍露了点出来,原先白面馒头一样儿的,这会儿红艳艳的,似充了血般的,没了他的堵塞,白浊与她的蜜液交织在一起,湿透了她坐的位置。胸前的扣子还散着,内衣还挂在她颈间,两团软肉上残留着他手指印儿,隐隐还有些牙印,就这么着大赤赤地暴露在狭小的空间里。
他抽出了纸巾,先不收拾自己,腿间还晃荡着那么个大家伙事儿,到用手去精心地擦干她,又替她将内裤拉上去遮挡住她还微微抽搐着的私处;内衣也从她颈间的拉下来,后扣也一个一个地扣好,将她一对奶儿紧紧地包裹住,甜蜜地包裹出一个极深的沟壑来。就连胸前的扣子,还是他扣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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