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可面前的这个娇人儿,他还得哄着的,“没有呢,窈窈,这事上你没有不对,是我的错。”
齐培盛,还从没在谁的面前低过头,在她的面前,他真个是低了头,半屈了身子,几乎就半蹲在她跟前,从下往上看,非常坚定,“窈窈,是舅舅的错,不是你的错,都是舅舅逼你的。”
PS:自打我妈高血糖住院后,我一个人在家里头,家务什么的都自己做,发现一天到晚的都没有什么时间了,果然家庭妇女可真难呀。一天上班回来,在家里就想着什么都不想做,惟一的倔强就是舍不得不玩游戏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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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在电视上侃侃而谈、胸有成竹的男人,此时半蹲在她跟前,同她一字一句地说着话——她的手都是颤抖的,看向他的目光慢慢地迷蒙了起来,是泪呀,将她的眼睛给迷蒙了,眨一下眼睛,“吧嗒”一声,眼泪滑落在脸颊上,热度惊人。
他慢慢地起身,以拇指抿去她的热泪,“窈窈,乖,不哭啊?”
他一哄,她的泪落得更凶,就跟断线的珍珠似的往下落。
齐培盛真拿她没办法了,抽了纸巾出来替她抹泪,到不再叫她别哭了,他心知有时候哭一哭也是释放压力的方式,况她呢,小脑袋里大概是积得久了,这会子才想到哭——他嘴上还逗她,“可你在外头等着老卫,可不是我逼的。”
她顿时就止了哭,眼神儿添了丝仓惶,眼泪还挂在她睫毛上,还打了个嗝。这便缩着个双肩抽抽着。
齐培盛叹口气,“我到想着呢,你什么时候像等老卫那样等我一次?”
窈窈双眸挂着晶莹的泪珠儿,被问得又羞又窘又仓惶,半天,她才哼哼唧唧地挤出一句话来,“我、我今、今儿不是来了嘛……”
话才说完,她又想起刚才来,顿时又纠结了,跟打自个的脸一样。
齐培盛瞧她纠结的小样,到也不去戳穿她,戳穿了也没的意思,就叫她这样儿的当个缩头乌龟也是行的,也是刚才没忍住才戳了她,现下儿叫齐培盛到有些后悔,缩头乌龟有什么不好的,非得叫她承认事实呢,有时候缩头乌龟也是种美好呢,至少不会叫她哭——
“嗯,好乖呀,”他伸手去扯她的裤子,今儿她穿得是条裤子,裤腿儿细细的将她双腿衬得跟铅笔一样直长,修长的双手就解开扣子,一共竖排的三粒扣子,全解开,露出她平坦的小腹,被包在黑色蕾丝内裤里的私处,“窈窈,来都来了,就让舅舅吃一吃可好?”
他仰着脸,眼里充斥着男性的欲望,似乎要要将她牢牢地钉住。
她低头看向他,见他眼神热烈而不掩饰,且当着她的面,他的脸慢慢地靠近她的腿间,白皙的玉腿就暴露地在空气里,而他的鼻子就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呼出热气的男性气息来,叫她无所遁藏——热烫的气息一醺上来,她便深切地感觉到身子的空虚及欢迎。
甚至身子深处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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