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窈窈稍一怔,不由正眼打量跟前的姚颖洽。
姚颖洽被她打量,到有些不自在起来,先时的笃定就变得有些不确定起来,眼神微有些闪烁,“你要不要听一听?录得清清楚楚。”
张窈窈没看她举起的手机,更没有想要抢夺的意思,反而自个退回办公室,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机,眼神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姚颖洽,就拨通了电话,“是明生堂哥吗?你手底下的姚颖洽要寻我说点事呢,你怎以做事的,叫人打主意打到我身上?怎么我是你堂妹就是这么不值钱,什么阿猫阿狗的也敢来威胁我了?”
随着她慢吞吞的质问声,姚颖洽的脸色就变了,一阵红一阵白的。
张窈窈说话的时候又扫了姚颖洽一眼,同手机那头的人又说了一句,“你要不要同你手底下的爱将说个话?”
她说着,还是笑盈盈地看向姚颖洽。
那姿态,竟比秦明生都叫姚颖洽觉得心里头发冷,好似一下子就晓得了害怕,竟是进了办公室,还将办公室的门谨慎地关上,转而就扯着她张窈窈的手,“张老师,你饶过我,饶过我吧,我不敢的,我就是、就是想同你开开玩笑,没有恶意的……”
“开玩笑?”张窈窈撇开她的手,冷哼道,“同我开玩笑?你为什么要同我开玩笑?”
姚颖洽早就被她一声“堂哥”给吓坏了,秦明生怎么调教的她,那过程就刻在她骨子里,深深地烙印在她心里头,她哪怕再有胆子也不敢去驳了秦明生——秦明生的手段几乎叫她吓破了胆,也叫她诚服在他的手段下不敢反抗,甚至都沉醉于他给她画的美好前景。
她既怕了秦明生的手段,又怕断了前程,自然不敢得罪张窈窈——甚至她都不敢问怎么秦明生都是张窈窈的堂兄了,只要一想起秦明生那手段,她就后怕不已。
她连忙拿出手机,跟献宝似的递到张窈窈眼前,“您看看,张老师,您确定一下,这里头真没有什么录音,真的,我真没录到什么,也没听什么,就是想同您开个玩笑,我没有恶意的。”
张窈窈并不拿她的手机,依旧目无表情的,“我让你今儿找我,本想为着你的事跟明生堂哥谈上一谈,看来你现在是不需要了,没事,你也满十八岁了,也是能给自己做决定的了。”
姚颖洽眼睛顿时一亮,“张老师,张老师,我真没录,我敢拿我哥发誓,我真的什么也没录,就是听见一点点,也不是听得很清楚。我就是、就是想录也来不及呀,张老师,你信我,你信我,我真的什么也没录。”
“我也不用相信你,”张窈窈最近一直憋着气,没地方发泄,这姚颖洽是撞到她枪口上了,叫她一下子就发作起来,“我为什么非得相信你呢,你录没录的,我真心不在乎,就算是听见了,甚至是录上了,能怎么着呢?”
她冷冷地盯着姚颖洽,“我无非就是不当老师了,你呢,你的前景呢?还有吗?”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真豁出去不要这张脸了,还能有人再能为难得到她?
姚颖洽平时见着的校长助理张窈窈是个温柔的老师,还带有几分幻想,试图将她自秦明生的手底下将她“拯救”出来——她一直以为这个人是个好摆平的人,是听了一点儿,隐隐地听到一点儿,就是谢曾宇在同校长助理表白。
但是被校长助理赶了出去。
她就听到这里,别的也没有,到是叫她想起了卫少,那位几乎被众星拱月的人物,她也是听了那么一耳朵,是另一位候选人的长子。就算她还小,也对那些似乎离自己很远的事不感什么兴趣,自从被秦明生精心调教,她也听过一些话,甚至那晚被引荐到卫少跟前,她都不由得将自己似花苞般的双胸挺了挺,在期盼着他的目光能落在她身上…… 对的,就是嫉妒,就如在电梯里再次碰到卫少一样,他无视她的存在。
她在学校里有“校花”之称,抽屉里堆满了男生们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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