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好像就要坦白了,但她的话没说完,就让卫枢的手指按住了娇花一样的唇瓣,也就那么一瞬间,他修长的手指将她即将要出口的话都堵在小嘴里——他眼神幽暗,幽暗深处藏着一抹火光,似要将他整个人燃烧起来,“窈窈,你喜欢谁呀?”
他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蹂躏着娇花一样的唇瓣,瞧着那唇瓣被他的手指压得泛白——他竟觉得有些痛快,就是这张小嘴儿,他眼神更是幽深,似要吃人一样。
她变了脸色,磕磕巴巴地从嘴里挤出话来,“我、我……”
嘴唇被他堵住,叫她所有的话都堵在嘴里,让她说不出半句话来——那么他也听不见她即将要出口的可恶的话,甚至也不想叫她张开娇唇,他的眼底里闪过她含着齐培盛那孽根的画面,是自己猜想的,还是亲眼所见,他几乎分不清,但却让他打翻了醋坛子,甚至是怒火中烧,“窈窈,你有我就够了,不要再应了别人……”
他们结婚,是他逼的,逼得她同他登记,所以他害怕,害怕这都是镜花水月——他几时变得这么样子患得患失了?
她眼眶里打转着的湿意瞬间就滚落在脸颊上,“阿、枢、哥……”
“嘘……”他轻轻地制止她,不叫她发出一点儿声音,紧紧地搂着她,好像要将她的身子嵌入自己的身体里,她娇软的身子,贴着他坚实的男性身躯,这样的娇软,是他的软肋,叫他沉迷,“窈窈,你别说话,我听不得你说话……”
她一滞,泪眼迷蒙,仿似跌入什么的黑幕里。
“阿、阿……”她想说话,他就用薄唇堵住她的唇瓣,他怕从她嘴里说出叫他不能接受的事来,这也是他惟一选择能堵住她话的方式。
“你别说话,别说话,”他辗转地在她唇瓣上碾压,将她的唇瓣吮吸得又红又肿,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将她的脑袋儿狠地压入自己的胸膛,将自己的话重复了又重复,“你别说话,窈窈,你别说话!”
他的声音是急切的,是慌乱的……
窈窈就哭了,哭得不能自己,眼泪一直往下落,湿了他胸前的衣衫,热泪滚烫,烫了她的脸——她没脸面对他,是的,没脸,再抬不起脸来看他。
卫枢抬起她的头,见她满脸泪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儿,叫他心里头又是恼怒又是心疼的——是的,他还心疼她,就为着这份疼她的心意,叫他更是觉得自己欠打,还是往自个脸上打了两巴掌,“啪啪”两下的,还很疼——
窈窈叫他给吓坏了,“阿枢哥,你不疼吗?”
她的纤手还想碰他,对上他阴沉的眼神,也不敢碰的。
“我疼呀,”卫枢“呵呵”笑道,状似疯魔一个样儿,他的手抚过自己的脸,“窈窈,我手劲大,我打疼自个了,你替我揉揉?”
窈窈才敢碰他,好像得了开启的命令一样,轻轻地揉着他的脸,不敢太用力,生怕将他揉疼了。
卫枢依旧“呵呵”笑着,双手跟着握住她的手,将她的纤手全都覆住,“窈窈,我打小就喜欢你了,喜欢你好多年了,就盼着你同卫庄那小子闹翻了,终于呀,叫我等呀等呀的,等到了机会,我就撬了他的墙角——撬人墙角者,恒被人撬墙角是吗?”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眼睛盯着她,不肯放过她一丝反应。
“阿枢哥,我、我对不住你,”她终于说出口,并没有因为将这句话出口而觉得好受些,甚至见着他更阴沉的脸色而似觉得压力罩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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