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是求饶的,不敢去惹怒他,到底是她不对,她还晓得要求饶,不再同他硬着来,就想将人给哄好了,别叫人同她生气的。
卫枢充耳不闻,心里头更是酸涩得厉害,也就他这会儿是想着了,分明是她对不住自个,可偏偏呢,叫他放不下,便是提一句“离婚”都觉得不行——他盯着她柔嫩的乳肉,将粉红色的小乳尖儿吸吮得殷红似血一般,又将个白嫩的乳儿给咬得留下牙印,好像在宣示着他的主权。
“我怎么饶过你?”他将硬得已经似小石子一样的乳尖儿吐出来,“窈窈,你同我说说,你以后可怎么当老师呀?”
话才说完,他就又将另一边似期待许久的乳尖儿含入嘴里——胸前软肉都叫他疼爱过,令她的身子不由得紧绷起来,似要同煮熟的虾子一样拱起来,到是他压在她身上,叫她拱不起来。
这话仿佛打在她脸上,将她的那点说不出口的事都堵回了心底,也就他将她给看穿了,看穿她的腻腻歪歪,看穿她嘴上说得好听,身体到是挺诚实的模样——他从她胸前抬起头来,“窈窈,你这样子私生活不检点,怎么还能当老师呢?我知道,别人都知道吗?”
他身子往下移,薄唇沿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亲吻,来到似白馒头一个样儿的私密处,将她早就被抠得干干净净的小嫩穴一口就含住了,舌尖灵活地舔弄,还盯着她问,“窈窈,你说来听听?”
“也同我做个报告,你们每个礼拜不都有工作总结?”
她听着都头皮发麻,身子又叫他弄得空虚难受起来,湿润且热烫的舌尖似蛇信子一样纠缠着她,他的脑袋钻在她腿间,即使她想夹紧腿不叫推拒他,也推拒不了,声儿连连娇喘,叫她的脚面从绷直到微微曲着,脑袋里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恍恍惚惚,就只听见个声音。
男性的声音带着天生的诱惑力,将她诱得似扑火的飞蛾一般,也不过一会儿功夫,她就在他灵活舌尖的舔弄下轻颤了身子,晶莹的蜜液几乎是喷射出来,竟全叫他吞入了嘴里。
他略抬头,性感的喉结动了几下,修长的手指抹去他唇上沾染的湿液,唇角微微上扬,对上她迷离的双眸,略轻了声音,“窈窈,你什么话要同我说吗?”
她颤着身子,被他精心伺弄过的私密处,充血的阴唇微张开,露出依旧在吐露着蜜液的羞怯小孔来,即使方才被他插弄过,又被他舌尖伺弄过,依旧小巧的似条缝般,不肯露出内里的光景来。
然而,她此时早就思绪似乱麻一样,只听了他的声音,每个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脑子里似缺了最要紧的弦一样,始终不能将他的话听懂,茫然的,瞧着他——
这会儿,眼睫上还沾着泪呢,到有些可怜味儿。
他心里头有莫名的烦躁,却又不肯待她真正的狠心,终于将人拐到自己的怀里,自己成了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岂不知她早就被旁人盯上了——他以为只有他一个人盯着卫庄出错,到没想到螳螂捕蝉,还有黄雀在后,他将卫庄踢出局,别人也要将他踢出局吗?
他是不肯的,人是他的,别人都是野鸡一流的,且又年纪比他大,真不如他有优势——他的心似乎慢慢地将自己给说服了,瞧着在他怀里乖乖巧巧的人儿,又思想他那会儿非逼着她在车里给他舔弄,唇角的笑意也慢慢地加深,说起来,他还能看不穿她吗?
有些事,心知肚明就成,但也不能太过分,他得叫她、不,得叫别人都知道分寸。
腿间湿漉漉的难受,她不由得用双腿摩擦着腿心,试图将水意都摩擦过个干透——到还是卫枢怜悯她,将她的腿再次掰开,低头就又含吮上了去,含吮得啧啧有声,那声儿清楚地传入她的耳朵里,叫她扭着娇臀儿,上半身没了他的压制,这会儿得了空,就便拱起了纤细的腰脚,臀下湿哒哒的,将床单弄得湿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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