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的裤裆间,隔着西装的布料,她就去拨弄此刻还沉睡着的阳物。
老卫正讲着话,他声音感性,冷不丁地要害处叫人弄着,差点儿就……得亏他镇得住场面,不至于当场就失控,声音只是稍稍一滞,让人都听不出来。
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刚好迎上舅舅的视线——手上依旧拨弄不止,还朝她舅舅笑笑。
齐培盛眼见着她的手在桌底下,又是耳尖地听到老卫刚才一闪而过的一滞,就晓得是她在搞事,到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别捣乱。
她微撅了撅嘴,这一撅嘴,就叫齐培盛想到她在车里的模样,顿时喉咙间一痒,到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
她还殷勤,这边弄着老卫,那边还担忧地看向舅舅,“舅舅,你感冒了?”
问的时候,她还更殷勤地拨弄着手指间触及的一大包,她晓得它的硕大,面上儿到是正儿八经,底下到是去拨弄,将沉睡的凶兽一下子就拨醒了,矗立在他腿间,贴着他的小腹——
然而,她惹了火就跑,就将自个儿的手缩回来了,还放在桌上。
“没有。”齐培盛瞧老卫结束了祝酒词,坐回去,他眼尖地看见落座时挪动位置时的不自然,手指便往张窈窈的胳膊上轻轻一按,轻声说道,“别捣乱。”
她双手捧着自个儿的脸,朝舅舅眨巴了两下眼睛,“知道了。”
没出声儿,就以口吻回答的。
微张着嘴儿,能瞧得见里头粉嫩的小舌尖,齐培盛的眼前就飞过她努力地吃下自己的画面,那小嘴吃得特别吃力,也让他想起那种被紧窒包裹的快感来,一时间身体也跟着有了反应,让他不由得微暗了脸。
这小妖精,平时看着胆子小得很,这会儿到是胆子大得很,要不是这是宴上,他……非得同老卫将人剥光了,将她推倒在桌上,叫她再也不敢挑衅人。
偏这会儿,只能由着她小人得志。真个小人,一得志便猖狂。
她还不晓得自个被指定为小人了,还当着老卫的面儿,两手合起来,中间还有个圈儿,好像在说老卫你太粗了,她两手都握不住……
这下子,不光齐培盛在咳,就连老卫也没忍住地轻咳起来。
一下子两个都咳嗽着,便有人觉得是不是冷气太足了,便贴心地将冷气稍微调了调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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