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变故,拉住付临的手就往来时候的路上走:“先回去。”
文仲青走的很快,心里面忍不住盘算着如果他不动手对方会怎样?可是想来想去,这件事他都没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如果他被迫还击撂倒对方,那也会被判成斗殴。除非从头到尾不还手……那他和付临活该被打成残废?
原本文仲青只是出于教师的责任,以及对真相的好奇才会关注这件事,但如今他是真的生气了。文仲青毫无形象地骂了一句shit,成功地让付临多注视了他两秒。
付临觉着文仲青暴怒状态下也不骂国语有些趣味,仿佛在维持他文科老师的素质和脸面。就……又粗暴又可爱。
两人很快回到车里,默契地沉默了一会儿,付临发动了车子。
借着倒车镜付临悄无声息的观察着文仲青:“刚有没有受伤?”
文仲青低垂着眉眼,淡淡回答道:“没有。”
他一边回答、一边用湿巾擦拭双手。那双手此刻已经褪去了染上的红,露出原本的纤长白净来。
文仲青的肌肉仍然处于紧绷状态,双肘以下有清晰的轮廓。他扔掉脏污的湿纸巾,忽然伸手把后座上的卤味拿到跟前:“饿了。你要不要?”
付临开着车手里没空,没回答他。
文仲青戴上手套,在座位上把卤鸡腿剥下一块,自己塞了一块,又挑一块送到付临跟前。
付临这才彻底放松了下来,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一声:文仲青的心真宽。但……也幸好他心宽。
“张嘴。”文仲青歪着头看着付临。
付临听话的张嘴,让他把肉喂到口里,心底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咀嚼牵动伤口,两条挺直的剑眉微微蹙了起来。
这些细节没逃过文仲青的眼,这个曾经的全国散打冠军忽然闷声不吭地啃起了手里剩下的鸡腿,牙咬得非常用力,像是在泄愤一样。
付临听着他在旁边啃得“有滋有味”,突然意识到他这是把情绪发泄在吃上头了。
文仲青填了会儿肚,才觉得自己舒服了点儿,把东西收拾好,又斯斯文文地擦净双手。尽管做着毫不相关的事,他目光却一直瞅着付临脸上的那道伤痕:像是美玉有瑕,怎么看怎么碍眼。
付临意识到他正在看他,微微一笑,随口找了一个轻松的话题:“你太会打了,我以后都不用请保镖了。”
文仲青眉间一跳,话接的也是相当跳跃,但语气确是说不出的认真:“打算请谁啊,让我给你把把关?”
付临轻声回答:“这不是还没有吗,这事儿之后应该会有这个打算。”
文仲青望着他的侧颜,片刻之后撇开视线,拄着下颚低声道:“不如请我吧。”
付临一踩刹车,停在红绿灯前,转头认真的看着文仲青,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担忧:“你哪有这个时间?不上课了?”
“我倒是想去学校,恐怕有人不会让我再去了。”文仲青不甘心地抬抬下巴:“自打认识了你,好像就没遇到过什么好事儿。”
天知道他对当老师这件事期待了多久,又有多执着。这话说出口时,甚至带上了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委屈。
付临不气反笑:“还怪我了?”
文仲青眯起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颇有风范地长叹道:“不怪你,怪我自己招小人。”
……
两人返回别墅,付临刚停好车进屋,便在文仲青的“胁迫”下直接进了浴室。没有什么其他的目的,文仲青只说想看看他受伤没有。
付临执不过文仲青,叹了口气背对着人褪去上衣,露出肌肉分明的身骨。他身上的确有许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伤,大概是打的时候没注意,衣服一去才显了出来。他皮肤很白,显得那些红肿更加明显。文仲青手有意无意地多看了两眼,心跳都跟着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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