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文仲青松开他的手,若无其事地拉出安全带系上。
付临坐直身子,看了看后视镜:“说起来,你是有一点儿喜欢我了?要是我出什么岔子,你会不会……”
文仲青侧过脸道:“那就跟你离婚。”
“真无情啊……”付临发动车子,喃喃说了一句。
文仲青口里随口的一句玩笑话,却莫名地让付临的表情发生了变化。文仲青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忙着补了一句:“我说着玩的,怎么还不高兴了?”
“嗯。”付临的脸上依旧无悲无喜。
“我下次不说了不行吗?”
“好吧,原谅你了。”付临将车驶出车库,往医院的方向驶去。
“…………”文仲青憋憋地想,付临是不是故意的,怎么被套路的总是他?他最近看付临的时候多了不少,虽然付临长在他的审美上,不过也仅限于欣赏美人,不至于让他去哄吧。为什么他会不自然地想哄哄他?自己这种奇葩思想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付临一句话又扔了过来:“就算你作证我那晚在家,他们也不一定会信的。”
“凭什么啊。”文仲青回过神,注视着前方路面。
“因为……我们结婚了啊。”
亲属虽然能作证,不过证词的可信度会降低。有没有人信,那就另说了。文仲青想到这一节,突然无比心塞起来,他能马上叫上付临离吗?
“要不先去离了?”
付临忽然一脚踩了刹车,急停在红绿灯前。“你说什么?”
“可以证明你的清白啊。”文仲青并没觉得这种常规操作有什么不可以,甚至觉得只要对付临有利,以后再结也行。
付临有些哭笑不得,语气强硬:“你在想什么?不离。”
文仲青还有些想劝的意思,付临这个时候闹什么脾气?他这一出不也是为了他好?“请律师打官司去自证不麻烦吗?”
“不麻烦。”付临一脚油门,把文仲青拉回椅背上。“跟你结婚比较麻烦。”
“…………”文仲青动了动嘴皮,瞪着付临“冥顽不化”的完美侧脸,想说什么又忘了。付临是说他麻烦?……
游芳入住的医院离民政局大概有四十分钟,付临一路上话不多,像是在认真开车。文仲青的注意力原本在付临身上,后来不知不觉地思考起起收拾游芳的手段来。
如果游芳咬死了撞他的是付临,那总得拿出证据。付临那晚人在自己家,车也在自家车库,根本就没有肇事的可能性。付临能这么不以为意,大概也是这么觉得的,文仲青想。
车快到医院的时候,文仲青便取了眼镜,把外套也脱了。他望了望付临:“我先上去看看,你在停车场等我吧。”
付临停好车,拉住他嘱咐:“不要乱来啊。”
文仲青嗤地一声笑:“能怎么乱来呢,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暴力吗。”
付临心道就是这么暴力,也不忘记否认:“你是温柔好老师,我怕你罚学生。”
文仲青开了车门道:“可不是嘛,这会儿是为了老板跑腿。”他下车绕到主驾驶位,头从窗口探了进去:“就只是问问他理由,不干别的。”
付临瞧着他漂亮脸蛋,有些转不开眼:“虽然对你这么说不恰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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