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仲青缓缓睁开了眼:“值得啊,为什么不值得?我一想到是你,就坚持下去。”
“哈哈哈哈。”付冬云听着忍不住笑了起来:“临哥,你喜欢他吧?这样好不好,你说不喜欢他,我就放了你,只留下他。”
“…………”付临转头看着他:“为什么?你觉得我会信你?”
付冬云没有替他拆最后一个计时器,可以说一点信用都没有。
“我不过逗一下你们,看看你们的感情牢不牢固。”付冬云脸上一派轻松,仿佛刚刚往死里出手的不是他。“我跟你们无冤无仇,又怎么会要害你们呢,对吧?”
文仲青道:“我是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临哥,如果我说,我再放了爸爸呢?你说不说啊?……”
付临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动摇:“你把他怎么了?”
付冬云耸耸肩:“不是我把他怎么了,是妈把他怎么了。对吧,妈?”
柳浅听得精神一振:“他要跟我离婚,你不能怪我对他出手。我也是为了你——”
“闭嘴吧。”付冬云笑得抽搐,仿佛柳浅说的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你对他不忠,还怪他要跟你离婚?他跟你离婚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口口声声为我好,你为我好,当初为什么又要招惹我?你同敛严那样的小白脸能处,我跟游芳又为什么不能处?”
付临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些吃惊:“爸要离婚?我怎么不知道?”
付冬云叹了口气,从付临身上起身,走到付青山跟前:“爸,您一直不出声,其实早就醒了吧。”他一边说,一边开始解付青山头上的头套。付临实在不相信付青山没事,一瞬间掩不住地兴奋。
等头套揭开,文仲青发现付青山的精神尚好,脸上只是多了一层倦色。
“正好大家都齐了,不如说一说,您把东西藏哪儿了?”付冬云问道。
付青山轻哼一声,皱着眉道:“你跟她到底是不是一路?如果是一路,又把她绑着,使苦肉计么?”
付冬云摇摇头:“我是为您打抱不平呢,怎么会和她是一路的。只是您最近心太偏了,我有点不舒服,想留您几天问个清楚。”
文仲青听着付青山这个说法,难道还不知道柳浅的手指头被付冬云砍了?付冬云已经变了个人,又何必还在他们面前惺惺作态。
“问什么?”付青山似乎并不明白他想要什么。
“您准备把公司全交给临哥对不对?你要扫我妈出门,告她婚内出轨。至于我,您想怎么处置啊?”付冬云仿佛自己是个被害者,问话的语气委屈得像受了欺负:“我也是您的儿子啊,留在您身边十八年,临哥一回来,您就想把我踹开了。”
文仲青听得恶心,望向付临想看他脸上表情。恰好付临也望了过来,朝他眨了眨眼,又看了看自己身上。
文仲青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付冬云不给他解计时器,他也不会解,能这么冲上去给扒拉下来吗?万一付临被电击休克,他也没把握能救得回他。
付临到底是个狠人,不带怕的吗?
文仲青默默摇了摇头,那头付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就差开口要喊他了。文仲青指了指腹部,蹙着一双俊眉无声哭诉:被打得太惨,实在无能为力。
付临那边一愣,面上又担心起来。
文仲青瞧着他欲哭不哭的,摸着肚皮默默想着,替他挨打也不亏。
两人这般的“眉来眼去”了一阵,所幸付冬云的注意力全在付青山那里,没有往他们这边看。忽听得付青山说了一句:“你把付临身上的东西解开,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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