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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稳住身形原地打滑,叫都没敢叫一声。
“怎么了?”林千俞扶了它一把,斑马一个劲的撇头,急的不行,还试图咬着林千俞的衣服拽着她往回走。
深夜的大草原偶尔响起几声动物的尖叫声。
但林千俞瞧着不远处像是什么都没有,一片空地的样子。
‘滋拉——’在追风的不懈努力下,林千俞一天洗一次的脆弱衣服,就这么从T恤变成了短衫。
“……”
想起自己家里还没完工的毛衣,以及刚晾上的另一套衣服,林千俞眼神一眯。
追风顿时不急了。
刚才犹如屁股后面有狮子在追的慌张样子也消失的一干二净,咧开嘴,羞涩的低头,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笑的满脸谄媚。
【哈哈哈,报一丝昂~】
【果然,让大家忘记一件可怕的事情,就要用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情来掩盖。】
【追风眼睛一闭,都想好自己哪块做上衣哪块做裤子了。】
林千俞把凑上来的斑马推开,看着被硬生生撕下来的大半块布料,想了想还是缠了一下系在衣服上,多少也是块布。
在野外自己做一块布太难了。
拍拍衣摆,手电筒一照,看着勉勉强强,不算破烂更像是做了个造型。
林千俞问道:“刚才看见什么了?”
她家斑马算的上是胆子大的,经常跟狼群猎豹待在一起,胆子怎么可能不大,只是性子有点咋咋呼呼而已。
“咴。”
看样子确实是很可怕的大家伙,斑马连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很多。
但是……
林千俞在斑马尝试顺着来时路折返回去时,轻咳一声,“追风啊,来都来了。”
斑马:“?”
---不远处有一个土堆,斜坡向上突兀的出现在草原上。
半人高的草,趴下去能完全将人遮盖,只是这样的躲避只适合直视,从上往下俯视就不行了。
林千俞趴在土堆边,周围驱虫喷雾的薄荷味已经散的差不多。
不知道这样等了多久,目光所及之处,仍是一派安静。
谨慎了那么久,趴到林千俞手脚都快麻木了,除了风吹草尖晃,连只跑出来的兔子都没看见。
“这里什么也没有啊。”她单手撑着下颚,太高了视线仍是如此。
所以刚才追风为什么被吓成那样?
在林千俞狐疑的眼神下,追风用前蹄锤地,不擅长匍匐渐进的斑马,趴下来往前蹭的速度都很慢,饶是如此,捶地的气势一点也不减。
追风这次没有说话,可能是因为离的太近比较谨慎,于是拼命地抬头,用下颚自己的脑袋指路,示意林千俞看那个方向。
顺着追风的示意看去,林千俞眯了下眼睛,定睛看了许久,才发现那刚才自己以为是块大石头的东西动了起来。
它嘴里叼着的——是一只旱獭?
光很暗,林千俞也看不清楚,又不能直接把手电筒对着那边。
林千俞轻声说:“好像是一只兔狲。”
边说着,她边往前趴挪了些,兔狲叼着旱獭在移动,旱獭的体型对于兔狲来说算是比较大的猎物,这样叼着慢慢往前走,偶尔也会踩到猎物的尾巴,这个时候,兔狲就会停下来把嘴里的猎物再重新叼住,一点也不着急,寻温吞寻找着自己用餐的地方。
“真的是兔狲诶。”
相比于林千俞视线模糊,直播间的夜视将这一幕完整的收入直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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