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伏进谢宁的怀里,四肢跟藤蔓似的在谢宁身上游动,肆意地到处点火,还亲他。
谢宁说等等,轻轻地把杯子搁到了床头柜上,伸手预备关灯——结果还是没关。
他把卫琬拽到床边,俯下身去揉她的奶,问:“这样舒服吗?”
卫琬舒服地后仰着头颅,抓着他另外一只手放到另外一只,谢宁的肩背瞬间崩得像岩石。
光是抓奶是不够的,远远不够,其实刚才他都没来得及好好看她。
更没来得及好好地看自己肏小嘴里的风景。
谢宁抓住她的腿根,朝外摁开,饱挺的龟头在发红的阴唇上蹭来蹭去,蹭到有水源了,整根地插了进去。
卫琬吃痛地抓住床单,胸口高高的往上挺,谢宁低下去吃奶,大口大口的吸入吞吐,再拿牙齿细细的磨上头的奶头。
这回就不存在克制了,谢宁次次都是尽根深入,撞出的响声接连不断地在房里回旋。
卫琬的奶子在动作下荡成了海浪,声音变得高而尖细。
谢宁赶紧拿嘴给她堵住,将她的尖叫声如数吞进肚子里。
一手捧住她的臀肉,一手死掐着卫琬的腰大力地往自己的下腹上撞,浓浓的喘息声从鼻子里渡出。
“给你操爽了,好不好?”
卫琬激烈的挣扎,扭着腰臀想要逃开。
谢宁一把将人拽回来,几乎是让她下半身悬在空中,自上而下地往下高频快入。
“舒服吗?要高潮了吗?”
卫琬早就丧失了语言功能,所有的感官功能被迫开发到最高最敏感的地方,欲生欲死地去抓男人的后背。
后背和手臂上的刺痛让谢宁口干舌燥,理智全失,他想温柔也温柔不下去,立刻把人掀翻了,从后面肏进去。
16.创口贴哪
卫琬醒来后,躺在床上恍恍惚惚的,尽管细节想不起来,但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如果她当时把谢厅最后句话装到心里面,再机灵点,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
问题就在公关经理最后给她倒的那杯酒上。
他们怎么就敢呢?
也没什么不敢,她不是谢厅,顶多算的上小跟班,没地位没势力,就算真把事情说穿了,他们完全可以说是跟谢厅开个玩笑。
至于后半夜的事卫琬简直不敢多想。
起来时已经临近中午,大钊打内线电话进来时,她才意识自己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开机后手机上还有五十的电量,应该是帮她关机的。
大钊就在门口没进来,道:“昨天喝多了吧?还难受不?我叫人把饭菜给你送进来?”
卫琬脸上有些烧,昨晚给大钊发信息过来的却是谢厅,大钊多少知道点什么。
这个世界上就没人是蠢人,谁都不能小看。
他什么都没点明,还给她找理由,就是为了让她面子上好看。
卫琬十分领情,又看了看眼里纯粹是关心的大钊,他其实还算年轻,部队转业后过来给厅里开车。
一个司机都能这么圆融,她卫琬还能再扭捏么?
“我跟你一起去餐厅吧。”
大钊说好,就在走廊里等着她。
卫琬收拾好仪容,粉底图得比往常厚,还特意扫了腮红。
左看右看,镜子里的女人体面得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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