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口贴到底是没派上用场,卫琬担心别人看到又问,凭白地多出是非。
大钊开车送他们去机场,帮着拎行李拎礼品,直送到安检才走。
朱玲玲在厕所里问,你知道谢厅为什么突然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么?
“朱姐,您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啊。”
朱玲玲哼哼地笑,找地方抽烟打电话去了。
抵达南城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到达市区天色已经很晚。
街道上挺冷清,卫琬叫了出租车按着大钊给的地址找过去。
在一处深巷的筒子楼里,传来婴儿哇哇的大哭声。
大钊的媳妇抱着孩子来开门:“是卫主任吧?快进来,外面好冷。”
女人长得并不漂亮,但很朴实,招呼着让她坐,又很不好意思:“家里乱糟糟的,那个狗东西临时打电话来,搞得我都没准备呢。”
她把孩子塞到摇篮床上,去厨房里捞面条。
卫琬没打算在这吃饭,但又不好让大钊媳妇的好心落空,慢慢的吃了半碗,了解了下他们家的情况。
走时还给婴儿塞了个红包,现金是在附近自动取款机刚取的。
一个男人好不好,看他老婆就知道了。大钊还不错,她想。
卫琬赶回家已经九点,妈把饭菜热了一遍,一家叁口坐下来吃着迟来的团员年夜饭。
阿江早就吃饱了,活泼地跑去看电视,不巧转到本市地方台,电视里闪过一道身影。
政府党组领导去慰问县乡贫困户,又去福利院看老人和残疾人再上岗培训机构。
徐怀跟在市长身边,同样是西装革履,那样出众夺目的面庞刻意再刻意地放低存在感。
阿江看到了,卫琬也看到了,阿江立刻换了台,换到芒果综艺台,坐下来拿着零食一边吃一边笑。
好在妈没注意,只顾着给卫琬舀汤:“章丞怎么没来?他很忙吗?”
大过年的,卫琬不想让她失望,就说出差了,过段时间再过来。
卫琬抽空一天去拜访徐主任家,家里很冷清,保姆正在做卫生,说徐主任还在医院里。
她正准备去省医院,徐主任自己打电话过来了,道你的心意我领了,待会儿还要做检查,可能不方便接待。
言语里有些客气又有些生疏,卫琬说好:“您千万注意身体,厅里有什么事我会提前跟您说。”
徐主任愣了一愣,倒是笑了笑,说好。
年初八上班,财会室的人来了一趟,拿信封装着这次过年的出差补贴。
她没拆开看,往抽屉塞开了电脑开始写报告。
刚要收尾时手边的座机响了起来,毫无缘由地,卫琬敲键盘的小指微微弹跳。
手心里也额外长了心脏似的,突突地,到电话第叁声才去接。
“卫主任吗?你上来一趟。”
是谢厅的声音,他的声线很特殊,从美学上来讲,让人百听不厌还想再听。
从腔调说重也不重,却绝对的让人无法忽略的分量。
说完就挂了电话,卫琬快速起身,谢厅的话没人敢故意拖拉时间。
走廊里的玻璃是淡绿色的,外面的槐树长得又高又大,几根枝丫贴到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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