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
他忍不住回头骂了一句，却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周穆说自己被特警们抓住带回去会自爆，又没说被自己的狂热激推粉丝带回去了会自爆，干脆……
“两位先生，欢迎你们愿意倾听来自这个时代的声音！”
齿轮哥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伸出双手拥抱太阳一般说出自己的台词，下一句就给乔行羽和周穆扔下一个重磅炸弹。
“我觉得你们像一个人。”齿轮道。
好毒的眼睛！
乔行羽倒抽一口冷气全身绷紧，周穆火速调整到极速模式随时准备弹射起步。
但这时齿轮继续说出下半句：“像被命运选择的人。”
乔行羽：……
周穆：……
别太荒谬，老铁。
经典的传销话术拉开序幕，尚未发现神就在自己面前的齿轮开始大谈特谈，当着周穆的面捏造很多他并未说过的名人名言，并且会十分郑重地加上一句——
“这是神的教诲。”
乔行羽：“那你们的神还挺爱唠的，话挺多。”
周穆：“他最好说过。”
“要对神保持谦卑，不能如此不敬。”齿轮立刻严肃起来，他轻轻拉开自己的衣服露出机械覆盖的胸口道：“一次事故中我失去了半副内脏和胸膛，是机械科技拯救了我，这是神迹。”
周穆盯着他胸口看了一阵道：“科技的进步是所有文明协作研究的结果，与神无关。”
“就是就是。”乔行羽点头附和。
“但这都是神操纵的结果。”齿轮哥微微一笑，刚刚说完这句话就天降一滴水落在了他的胸口。
雨水骤然落下，齿轮连忙道：“我们去店内避雨的地方详聊。”
但话音刚落一阵狂风刮过，雨水像子弹一样打在人的脸上，黑色的假发离开了周穆的脑袋在空中打着转飞远，露出了下面显眼招摇的银色。
齿轮：……
周穆：……
乔行羽艰难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三个人沉默下来，短暂的几秒钟好像过了几个世纪。
但在几个世纪过后，齿轮双腿一弯直接跪在了雨地里，吓坏了旁边站着的代号锤子的金属系老哥。
“大哥你干什么！来人！大哥进水短路了！”
锤子大叫两声但是被齿轮一巴掌扇到旁边，齿轮看着周穆双眼爆发出狂热狂喜交织的情绪，朝着他膝行过去大声道：“是你！”
周穆连连后退否认：“不，我不是。”
齿轮狂喜大笑伸手向天发出一声怒吼：“不，你就是，你是我的神！”
周穆第一次品味到什么叫做恐惧的情绪，他下意识看向旁边已经表情麻木的乔行羽问：“我应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办！一个人类居然给我跪下了！”
“跪就跪吧，不过年不过节的你难道还给他包个红包吗？”乔行羽摸了把脸上的雨水，觉得这个世界已经疯了，自己也快疯了。
这都是在干什么！
就在齿轮伸手妄图抓住周穆双臂狠狠倾诉自己的虔诚时，人群中传出来一声怒吼——
“在这里！他们在这里！”
雨幕之中，一帮身穿印着“我爱人类”文化衫的人气势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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