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时的抬头往楼上那边去看,之前樊大哥没有注意那位阿姨端着托盘去楼上,他可是注意的了。
他这么些年都没有回来了,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是有很多人都变了,他印象中的樊塑丞一直是那种飘渺不定的。
你坐在他旁边,他视线看着你的时候,好像是透过你的身上,然后去看更远的地方。
然而这次他回来了之后,发现他整个人都好像变得不一样了,他从高高在上的那个位置走了下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一样,
他愿意从那个高位上慢慢的走了下来,整个人变得真实了很多,跟他说话的时候,也发现他整个人有了那种实质的感觉。
与其说之前孙瑞意说鲁鸿卓变了,不如说他潜在的意思说是樊塑丞在改变了。
孙瑞意介意以及疑惑的,是之前出现在二楼的周凌,他这次回来也是得到了一些消息,
说樊塑丞的身边确实出现了这么个人,然而他派人去查的话,没有人能突破樊塑丞封锁的那道防线。
孙瑞意现在都不知道周凌是男人,而之前孙瑞意看着周凌大着肚子,就已经认定他是女人了。
他心里还在有些疑惑,或者他坚持不相信周凌是怀了樊塑丞的孩子。
从之前他看到周凌的第一面,到现在吃饭的这段时间里,他心里有过无数的猜想。
最后得出的结论,不知道是他有点自欺欺人还是怎么的,他认为周凌只是樊塑丞的一个朋友而已。
实际上孙瑞意也一直等着樊塑丞跟他说周凌的身份,他在之前的话里跟樊塑丞聊天的时候,
也是明里暗里在暗示着,樊塑丞之前出现在二楼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也不知道樊塑丞没有听懂,老是把话题给叉开。
孙瑞意知道樊塑丞不是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而是不想跟他说明。
这样的情况,他回来之后找到樊塑丞又兴奋又激动心思,也渐渐的冷静了很多。
他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康复自己的右手,没有守在这个男人的旁边。
他这个男人是多么的惹眼,想往他身边凑的那些狂蜂浪蝶是多不胜数的。
所以他一直在国外,都是严格的要求自己,不管康复是多么的痛,多么的累,
就是痛得他想让人把他给打晕过去那种,他是咬牙的坚持了下来。
“樊大哥,我这次来是想要在这里举办复出音乐会,你这边还有什么房子可以让我租下来的吗?
大概租一个多月吧,我的复出音乐会是在下个月中旬,到时候你来啊,里面收录的曲子有当初我们一同共同创作的。”
樊塑丞跟周凌在一起了之后,他吃的早饭就很少吃西式的了,他也一直是顺着周凌的口味。
周凌喜欢早上吃一点面条,跟着周凌这么半年来,早餐也是在面条跟粥两个之间来回转换。
今天阿姨也是准备得稀饭,配的是一个爽口的小菜。
小菜还是阿姨跟周凌一起弄的那种腌菜配着下饭是很好的,吃到肚里很舒服。
而孙瑞意的到来,阿姨也给他准备了一份是西式的早餐,之前鲁鸿卓跟心理医生他们也是吃的是稀饭。
孙瑞意一个人在那里吃的煎蛋,里面的蛋心是半生不熟的,蛋黄都不凝固,还能流动。
阿姨也问周凌想不想要吃这种糖心的,而周凌在看到樊塑丞吃过一次,就摆手不要。
生活这半年以来,很多习惯已经在潜移默化的在适合对方了,而樊塑丞要是适应周凌,要比周凌适应他来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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