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塑丞本来是好心说他走不动了,让他歇会,得到的只是周凌的对他一顿毫不留情的责骂,像这样的骂他,众人还有樊塑丞都已经听习惯了。
他知道现在周凌十分难受,而且他挺着那么大的肚子,肚子像是撑到极限的气球一样,就怕稍微有一点没有保持平衡,那气球就就爆炸了。
大家都紧张,樊塑丞是更加紧张的,觉得要是肚子里这孩子再不出来,他真的要变成秃头了。
睡觉他都不敢碰周凌的肚子,就把自己没有拿捏好,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等不及了,就自己伸着着小胳膊小腿的从周凌的肚子里爬出来。
像是这样的梦,随着周凌的肚子不断的在长大,他也没有少做。
满身是血的婴儿从周凌的肚子里爬出来,脆声声的对着他喊爸爸,对着周凌喊爹地。
他几乎是每天夜里都半夜被惊吓的醒来,黑眼圈也有了,嘴也上火了,就是早上起来要在枕头上捡掉落的头发也变多了。
“好好,让我再扶你走一小段,然后就在那秋千那儿坐一会儿吧,小东西要是再折腾你,我就打他,好不好?”
“那我还生他做什么?我生他下来就是给你练手的?就是让你打的吗?你既然不喜欢他,那就早早的跟我说呀,我去医院把他拿掉就好了,省得你还费力气打他,你樊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开口闭口就是钱,打,要不就是威胁,你走走走,别在这里,我看着你就心烦!”
如果说在怀孕期间,这一段时间来周凌有时候就强词夺理的话,那就在他孩子快出生这一段时间就彻底的是不可理喻了。
他那样子真的是像是进入了他自己的更年期,更加的那种更年期,樊塑丞说什么他都听的不顺耳。
樊塑丞被他骂也不生气,还想让周凌多骂他两下,要是能骂他,让他感觉到舒服,他愿意挨打都可以的。
周凌走不动了,肚子里的那个小坏蛋也似乎折腾够了,周凌崩溃了一下就红了眼睛,眼角都润湿了起来。
“我怎么会舍得打他,他我们的孩子,还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我会比谁都爱他,但是我爱他,也不能让他欺负你。”
他伸手轻轻地把周凌带着温热的眼泪给擦掉,转身就让阿姨去楼上拿被子下来,给周凌在这儿盖上,
他就坐在他面前守着他,看着周凌安静的睡着在那个专门为他定制的大大秋千里面。
像这样的生活,樊塑丞周凌每天都要来一次。
周凌也是被折腾的心里有火在烧,而樊塑丞就是看着他这么辛苦,那恨不得能替他受。
在孩子要出生的还有大概一个星期的时候,周凌的这个肚子胀气突然间就好了,就像没事儿人一样,可以往走上走下,
看到他这么突然的灵活,众人是跟着一惊一吓的,樊塑丞就是天天的跟着他,就是周凌要上厕所的时候,他都要站在旁边看着那样。
让周凌感到意外的是,樊塑丞有一次扶着他在海滩旁边散步的时候,竟然遇到了之前在别墅的那个少年。
这次那少年跟之前不一样,不是一个人出现的,他身边跟着一个年纪比樊塑丞都还要大的男人。
那个男人虽然模样是看的不错,但是看着他那已经有些稀少的头发,而且那脸颊上的肉已经有一点松弛了。
再加上他跟孙瑞意两人走得很近,男人的手竟然在孙瑞意走动的时,放在孙瑞意屁股上,
在别人所看不到的地方,他竟然还伸手捏了一下孙瑞意的屁股。
见到我就这么让你意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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