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穿起来比较宽松一种休闲型的西装裤子,周凌是心里一阵一阵的愤怒。
早之前他就不应该心软,把那个男人从菜市场那边带回来。
就算他救了孩子,又怎么样呢?孩子身上还流着他的血,他就应该出手去救,这本来就是他的责任。
他完全是脑子犯傻了一样,把他带了回去,应该知道那个人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看着是人样,说不定把人的那一层皮扒掉,他就是一个狼了!
早之前他进主卧的门,是看着他很正常的样子,一副是想要找他好好谈,刚说了两句话,没想到就原形毕露。
周凌的自己心里生气,不仅仅是樊塑丞,对于他现在来说,就像是一个‘变态’一样的,竟然能在小孩子的面前对他做那样的人。
他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偏偏不要跟他过不去,他只是个男人而已,平凡普通普通。
他樊塑丞要是喜欢男人也可以,现在那么多身材好,又漂亮的那些少年,可以尽情的让他去挑选。
要是喜欢女人,那更加有多不胜数的女人,让他挑花眼的去挑,喜欢孩子,有很多女人愿意敞开肚皮的为他生。
一想到这里的周凌,真的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脑子挖出来,放在脚下踩几下。
他能有今天的这个下场,他自己还得背一半的锅,他智商在线的话,能落到这步田地吗。
怪他自己够傻,要是在之前樊塑丞对他动手的时,他就应该要自己的舌根,
或者张口把那个男人死死地咬住,估计就不会接下来发生那样的事情。
然后一想他要是第一个是因为那个男人对他做亲密的事情,自己咬舌的人,
之后血止不住了,又要到医院去,像这样的事情他都是要上新闻了,他又丢不起那个脸。
东想西想的周凌,几次走路差点是跟行人相撞,又有几次差点在路上跌倒,也终于到了他的花店。
在看着站在他花店面前,帮他从车上卸货下来的那个人,嘴里立马转身过去,在拐角处这理发店门前整理一下。
把高领的毛线衣整理好,还有围巾把脖子那儿围得严严实实的,不让外人看出里面有什么不对劲。
他今天来的比较晚,送花过来的人还在这儿,等了他几分钟,之前给他打电话,周凌也没有接到。
花农都本来有些急,因为还要去给下一家送花,刚好每天都习惯性晨跑的慕言,就已经跑到周凌的花店前。
他看着花农那着急的样子,又看着还没有开店的店门,主动的说,先跟花农两人把花先给卸下来。
而花农,也就是那个司机也认识了慕言,他记得上次来,这个男人跟这家老板是很熟悉的。
而且这两天他过来送花时,都碰到这个男人在跟着花店的老板在说话,也知道他们是很好的朋友,司机也就答应了。
在整理莽莽撞撞的来到花店的时,慕言已经帮他最后一箱的花朵从车上搬下来,已经放在地上了。
“今天是不是赖床了,你要是再不来,我还得在这儿等你一段时间,就怕你这花被其他人给搬走了,那我今天还得问你拿工资。”
把最后一箱花放在地上,慕言就看到转角处,今天穿的意外保暖的周凌走了出来。
今天麻城这边下雨,确实有点冷,周凌穿那么多,也不会觉得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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