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樊塑丞通话,兄弟俩说话也都是简洁,一问一答的。
倒是家里的樊大哥最先搞懂了,现在樊塑丞想要弄的什么把戏,
可对这个把戏的结果,是抱着有些期待,也是有些无可奈何。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一做,家里所有的人都在为你着急了,老爷子跟老夫人两人,是为了你要专门从京都赶来海峡这边,估计现在也是给诗筠打了一个电话,说不定两个小时之后,她们就会出现在你家的门口。”
樊大哥声音沉着,一点慌意都没有,他是拿着手机在跟樊塑丞说,因为他的作为,家里的人不免也跟着他一起动起来。
“想要凑热闹,随便她们,先把人给运到这边来再说,”樊塑丞他现在是心情很好的,靠着鸟笼边坐下。
一边还带有一些兴趣,看着在笼子里的人,对方不断的在想要找一个地方出来。
这样才对,他心爱的东西应该就是在自己的眼前,自己能随时随地的看见。
而对方除了自己这么一个守护他的人,再也没有别的人可以走近他的身边。
“把人给你带过去可以,我要跟你说的是,你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每次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想让家里的人都跟着你得心脏病?现在赶紧给家里的人去个电话,把事情给解释了,不然等他们赶来,说不定你要遭到一顿毒打。”
电话那头的樊大哥是对樊塑丞的所作所,为表示有很大的不满意,而且也是侧面的警告了他,
这次实在做的太过分了,家里的人对他做法更是不满意到了天际,他真的是要挨巴掌,身上要挨棍子。
可此时樊塑丞是不愿意再给樊大哥废话了,最后说了一句,让他赶紧把人带来,把电话给挂了。
他靠在鸟笼的一侧,看着笼子里那个穿着T恤,身上还是穿着昨天睡裤的人,
就跟无头苍蝇似的围着整个鸟笼不断的在绕圈,甚至是试图想要掰断鸟笼上面那些刻意的一些链条。
可不管他怎么用力,那些链条还是把鸟笼都给围起来了,他想要从鸟笼子里出去,
除非掰断鸟笼中间的那些,似乎用黄金筑起来的棍子,要不就是把那些东西全部都给掰弯曲,从中间挤过去。
然而以上的两种方法,就是现在的周凌都不可能做到,因为他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了,
就他现在费劲找了这鸟笼周围的一些薄弱的地方,别说是把那些链条掰断,就是留下一个印记的都没有。
他走了十几圈之后才有些累了,然后站在鸟笼路中间,看着靠在鸟笼边上的男人。
心里既是害怕惶恐,又是对把他关进这里面的那个人滔天的恨意。
“你可真是恶心,”事到如今,周凌也没有别的办法,能伤眼前的这个男人。
只能是自己心里感到不快,只能用他以为是最恶毒的话,去伤害面前这个男人。
要是让他靠近,去打樊塑丞一个巴掌,或者是对樊塑丞那张,现在还有心情笑得出来脸去抓几下,
他也是不愿意靠近,靠近面前这个男人,他怕是自己都想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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