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琳钰坐了起来,握住了谢金灵的手。
“我发现你这几晚都没睡好,我帮你按按穴位放松一下吧。”
“你还会这个呀。”
睁大了眼睛的谢金灵,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傅琳钰笑得弯了眼。
她先是牵了谢金灵的手在她手心里按着,“我爸爸是赤脚医生,耳濡目染我也就学会了些简单的。”
“好好呀。”
谢金灵不由得羡慕,她爸爸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虚弱多病的妈妈将她拉扯大,她很小就开始做一些兼职,为家里分担一些经济压力。
所以她的手并不像她的脸那么漂亮,整体形状是修长骨感型的,可是一摸上去才发现还是有些粗糙的。
“感觉怎么样?”
谢金灵细细感受了一会儿,才说,“手心开始发热了。”
“还有呢?”
两人分明是同龄人,但傅琳钰跟谢金灵在一起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把自己放在姐姐的角色,想要照顾谢金灵。长﹐腿〉佬阿﹑姨ˇ整 理
“好像肚子也开始热起来了。”
谢金灵眨了眨眼,有些不确定地将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
“对的,这样做肚子也会热,这个穴位在痛经的时候也可以按按,能够有一定的改善作用。”
然后傅琳钰的手落在了她头上,指尖稳而有力,初按时会有些疼,但疼过之后钝痛紧涩的头部开始放松。
“闭上眼睛,可以想象自己在海边被海浪轻轻拍打着,或是在安静的森林,时不时能听到一声清脆的鸟鸣。”
谢金灵按照她的意思做了,纤长浓密的眼睫垂下,神情逐渐变得恬静悠然。
谢金灵的床位在最里面,六人的宿舍,有时候有的成员回来得晚,淋浴的水声”哗啦啦”地响,有的夜猫子型成员会喜欢讨论舞蹈动作、即将到来的舞台表演,谢金灵睡得早,一般都是塞着耳机躲在床的最里面慢慢入睡。
今晚却不一样,宿舍里依旧嘈杂,精力旺盛的女孩子活泼极了,在两个宿舍之间来回追跑,不时发出搞怪的笑声。
但给她按完头部穴位的傅琳钰此刻又在她耳边哼着童谣,有时候她的声音会被嘈杂声覆盖,但更多的时候那钻进耳道里的吟哦小调安抚着她焦灼不安的心,偶尔还能听到句”月亮粑粑,里头坐个嗲嗲”。
简单的旋律,简短的歌词,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她在这首简短的童谣里睡着了。
第二天是紧张又忙碌的一天,八点准时起床,洗漱护肤后赶到后台做妆造。
一个化妆师要负责好几位成员,得自己打底,有的化妆技术好的成员会尽可能自己完成大部分妆面,最后再由化妆师处理精细部位。
但也有例外,可以自己带化妆师进组,有好几个成员都有专门的化妆师帮忙化妆,谢金灵也是其中一个。
由庄启玉挑选专门负责谢金灵的化妆老师是业内大佬,没给谢金灵化妆以前是国内某一线女星的御用化妆师,这也是为什么别的成员之间在传谢金灵是不是有后台,要么就是家里有矿的原因之一了。
虽然谢金灵跟傅琳钰关系好,但她不敢提出让化妆师给傅琳钰话,她怕化妆师把这事说给庄启玉,庄启玉一定不会开心的。
做好了妆造又换好了衣服,准备出场前,化妆师琴姐拿了个精致的盒子出来,打开里面装着一个宝格丽的镶钻玫瑰金蛇头手镯,很是华丽耀眼。
琴姐将手镯小心取出来,细细观摩了一番,然后才拉起谢金灵的手要给她戴上。
“四十好几万的宝格丽手镯呢,张秘今早一大早让跑腿给我送过来的。”
冰冷的蛇头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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