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温柔地对待她,在她耳边轻声说出情意绵绵的话。
她太累了,身体和精神上都经历了太多,很快就睡着了。
烂摊子是庄启玉收拾的,用花洒冲洗被尿液污染的浴巾,将那两条吸饱了水的浴巾丢进垃圾桶里,退房的时候顺带把赔偿也结算了。
飞机起飞的时候谢金灵无意间看了一眼庄启玉,未施粉黛散下头发的庄启玉有着锐利线条的轮廓和五官,脸上没有表情的时候是冷酷又有距离感的,天生高贵气质让人望而却步。
似乎是注意到了谢金灵的视线,庄启玉稍侧过脸对上了谢金灵的眼,她脸上的神情柔和了些,握上了谢金灵的手。
“怎么,难受了?”
“难受就把嘴巴张开,这样耳鼓膜的压力会不那么大。”
庄启玉坐在靠里的靠窗位置,她身后是不断往后退的广阔天地。
突然窗前出现了一朵厚实的云,边缘折射着的阳光晃了谢金灵的眼,她移开了视线,庄启玉的形象在她脑海中却愈发地深刻了。
眼睛被过于耀眼的光线刺得发胀,谢金灵闭了眼,待那阵不适消失,她摇摇头,说还好,不觉得太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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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她是这样说的
谢金灵在形体课的休息时间接到了方思思的电话,她那一声弱弱的"思思姐"还没消声,就被方思思的声音压过。
“庄总说以后瑰团的活动你都不用参加了?”
方思思说话向来有一种压人一头的雷厉气势,谢金灵温吞的性子在她面前就更没什么存在感了。
“她是这样说的。”
谢金灵握着手机一边擦汗一边说道,她回到上海已经一周了,平日里就在练习室跟庄启玉那儿打转。
方思思是知道她最近在干嘛的,组合没有活动,方思思也只跟她在微信上有交流,这会儿有活动了,她第一时间跟庄启玉联系,却换来了对方一句轻飘飘的"金灵以后不参加组合活动了"。
方思思被雷得外焦里嫩,她总不能说老板任性、失心疯胡闹,庄启玉请她来是给谢金灵做经纪人,为她规划以后的演艺事业的,现在组合正是爆火的时候,一下掐断组合活动这算什么事?
“要不你跟庄总再说说?别的都还好,只是下个月月初有个盛宴需要团体出席,有团体奖项,我觉得你可以参加下,提高下曝光度,毕竟距离你那部电影开机还有小半年。你现在是正当红,可圈里的事情可是瞬息万变,要是这小半年都空着,可就白浪费了好时机了。”
方思思委婉地劝她,“庄总也就听得进你的话,她顺风顺水惯了,她胡闹你可别陪着她胡闹,你的事业可是你自己的,别一手好牌打得稀烂,有的是人怎么捧都捧不红呢,机会在这可要好好珍惜了。”
谢金灵用整张的面巾纸捂着半边的脸,感受着从内至外涌出的滚滚热意。
“思思姐您先答应着吧,我能去的,只是要过段时间才能跟庄姐提,现在跟她提她是听不进去的。”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辛苦金灵了,这本来是我的工作。”
谢金灵把濡湿的纸揉成一团,攥在手心里,态度诚恳。
“没有没有,思思姐为了我忙前忙后的已经够幸苦了,就不要说这种话了,改天您方便的时候请您吃饭好吗?”
方思思跟人客客气气地回了几句话,挂断电话的时候好不感慨,也得亏谢金灵是个良善的孩子,没给庄启玉带跑偏,整出个嚣张跋扈的性子。
这周庄启玉挺忙的,得把落下来的工作一一补上,有累得够呛。
她回去通常都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了,一回到家就是去书房,因为谢金灵会在那儿学习。
厚厚的一本书摊在桌面上,已经看了有一大半了,旁边放着个做笔记的平板,手里还攥了支电容笔。
谢金灵本来就是一副聪明人长相,像那种文静低调的理工科学霸,她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颦蹙着眉头抿着唇思考的样子更平时不太一样,更锐利些了。
庄启玉一推开房门看到谢金灵,边走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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