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痛苦地勃起,但被马眼棒堵着根本没法射出来,轻轻一碰便是凌迟般的疼痛,只能硬生生地让它消下去,而此时,新的一轮电击又开始了。
这样的经历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直到她精神恍惚,痛哭流涕地在床上打着滚,可庄启玉只要朝她勾一勾手指,她立马连滚带爬地来到庄启玉跟前,像条忠实的小狗,无论主人发出再苛刻的命令,都要义无反顾地往前冲。
她溺死在庄启玉温柔的笑里,祈祷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性虐待能够降低感官的敏感度,成为一只合格的小狗。
所以庄启玉让她不穿内裤,直接穿上短短翘翘的百褶小裙子出门,她虽然难过到要呕血但还是乖巧地说出了”我愿意”。
被阳光照到的那一刻,她没感觉到温暖,而是彻骨的寒冷,她仿佛又成了那只在黑暗潮湿下水道里苟延残喘的灰老鼠,唯一的阳光照在她腐败生蛆的尸体上。
人人都可以践踏,人人都可以唾弃。
爱庄启玉成了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能留在庄启玉身边是她耗尽了一辈子的幸运换来的最幸福的事情。
笔直纤细的两条腿露在外面,短短的裙子很容易走光,更何况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不,还是穿了的,柱身被丝带绑上了一个蝴蝶结,庄启玉说这是她有史以来最棒的生日礼物。
走在路上的谢金灵好怕裙子被风吹开,胆切怯懦地压着裙摆,每一步都忐忑、害怕又心惊胆颤,风一吹开,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是个不穿内裤出门的双性变态。
欣赏的目光落在她细瘦的漫画腿上,看她紧紧并拢着双腿,衬衫短袖下露出两条白藕似的纤细手臂,非常紧张地压着裙摆,脸上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表情,看她小鹌鹑似的担惊受怕,紧挨着自己浑身抖个不停,仿佛自己就是她此生唯一的依靠,是她的庇护所,是她的神......
对,是这样的,没错,我就是她的神,主宰着她的人生,让她生才能生,让她死便死。
在外的短短半个小时里,庄启玉凌虐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最后大发慈悲地终止了白天的”淫荡游行”,带着谢金灵开了间房,把止不住落泪的谢金灵推到床上,短裙一下掀开,露出那柄软趴趴的玉箫。
暴露的下身让谢金灵一下尖叫了起来,神经质地要去捂那被绑着蝴蝶结的性器官,眼里露出无尽的惊慌、恐惧。
庄启玉笑着阻止了她的手,往那柄玉箫上轻浮地弹了弹,“有这么害怕吗?”
小东西被吓坏了,生怕在人群中勃起,把短裙顶起来,然后所有人都会指着她辱骂、嘲笑说她是变态。
精神上紧绷的最后一根弦”啪”的一下断开,谢金灵痛哭到满脸通红,哭声特别凄惨。
要是这里不是五星级酒店,隔音好,前台肯定以为这里发生了凶杀案,要报警处理了。
对于谢金灵狼狈的痛哭,庄启玉从一开始就能从中体会到爽感,所以她总是不厌其烦地要去惹谢金灵哭,那张可怜的小脸梨花带雨时会让她的施虐欲痒痒地萌芽,痛哭时会让她爽到头皮发麻。
她叹息着,慢条斯理地解开那枚蝴蝶结,“今天是我生日啊。”
当她跪在谢金灵双腿间时,谢金灵惊愕得突然止住了哭。
“别委屈啊,我哄哄它好不好?”
说完后,她很媚地瞥了谢金灵一眼,圣女化身为娼妇,对谢金灵来说却是惊鸿一瞥。
她俯首含住了顶端,味道浅淡,不需要经过太多心理建设便能接受,两腮积累的涎液用舌尖卷了浇在顶端上,同时灵巧如蛇的舌尖携着涎液不断地在顶端的肉冠上来回舔吮,试图钻进那前几天刚吃过马眼棒的小孔,哺着涎液试图抚慰那被折磨得够呛的小孔。
一吸一裹,谢金灵抽搐着发出尖叫,性器骤然胀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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