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举动把专车司机吓了一大跳,刚要劝阻,“欸同学....”
接下来的话被打人女生一个眼刀吓得咽了回去,明明还是个高中生,却给人这般强势的压迫感,联想到要去的目的地,那块是S市寸土寸金的地段,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有钱人,所以也不敢多管闲事。
好在后面也没再打了,专车司机颤颤巍巍地把两人送到一幢小洋楼,给那抹娇小纤细的背影投以同情的一瞥。
庄启玉直接把人提溜回了家,谢金灵被她绑起来玩,射到虚脱,两套器官都嫣红肿胀着,红绳勒进肉里,勒出一圈一圈的红痕,在纤细白皙的胴体上留下专属于庄启玉的淫纹。
把口球绑带松下时,谢金灵脸颊两侧印着两指宽的皮革痕迹。
“解释。”
庄启玉如同来自地狱的判官,但凡她敢稍有隐瞒,那么等待她的便是十八层炼狱般的责罚。
她颠来倒去地把晓瑜找她后的对话重复了好几遍,一边说一边止不住地落泪,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落得这个下场。
她心酸地想着,庄启玉对她究竟是爱吗?有什么爱是无休止的伤害的呢?
庄启玉给的”爱”实在太过沉重,她真的要一直承受这些吗?
头一次,她对庄启玉的感情起了疑虑。
庄启玉从来都是阴晴不定的,施虐欲发泄过后,听着谢金灵清清白白的解释,自然也就不气了。
她着迷地抚摸着印在谢金灵身上的痕迹,想这些痕迹要是永远都不退散该有多好。
每一次她在谢金灵身上留下的痕迹,浅的两三天就消了,深一些的最多两周也消失得干干净净了,她想到底要不要给小狗纹身,永远地留下她给的印记?
可是纹身的话太疼了,小狗本来就怕疼,纹这样大面积的一片,不得哭到晕厥啊,而且她又不会纹身,把小狗扒光了给别人看,她会想把那人的眼睛挖下来的。
庄启玉温柔的时候简直像天使,哭肿成核桃眼的谢金灵被她三言两语又哄好了。
谢金灵太傻,以为庄启玉发泄了愤怒之后,这件事情就可以翻篇了,仍想着给自己为数不多的那位朋友求求情,祈求帮助。
“启玉你可不可以帮帮她。”
看着满身都是淫虐红痕的谢金灵跪趴在床上为了另一个人向她苦苦哀求,庄启玉突然年觉得面前的小狗陌生得像是变了个人。
笑话,那倒霉蛋现在的惨状就是她一手造成的,她脑子有病才会帮她吧。
她气得笑出声来,满眼漠然。
“我为什么要帮她?她和我什么关系?你觉得我有钱就是活菩萨了?还是觉得我有那闲工夫管天管地?世界上那么多穷人,我是圣母么,帮得过来么?”
“谢金灵你是不是觉得我蠢?”
跪趴在床上的谢金灵仰脸看她,觉得她从来就没有看清过庄启玉的真实面貌。
庄启玉是冷冷的,像一团捂不热的冰,吹不散的冷雾。
谢金灵呢喃着退后道,空洞的双眼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
“我,我只是想,我们以后会把钱还给你的....”
“你们?”庄启玉像是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指着她笑得直不起来腰,瞬间的功夫,她变了个表情,脸上没有一点儿笑过的痕迹,阴恻恻的布满了乌云。
那一刻,谢金灵真的想逃。
之后的两天里,谢金灵也没能去得了学校,她的双手双脚被被庄启玉绑死在木马上,通体黑亮的硕大假阳具刺进她的身体里,阴茎被红绳一圈一圈地缠绕着,发出病死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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