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蒋衡抱着绵软无力地小傻子翻了个身,自己躺在下面,让小傻子屁股含着他的东西,躺在他身上,抚摸他后背。令人眼黑耳鸣的快感犹如浪潮般一点一点从闻玉书体内褪去,他趴在男人身上战栗着,哆嗦着哑了的嗓子喃喃:
“哥……”
“嗯?”
蒋衡懒懒地摸了摸他的头。
小傻子软踏踏地趴在他胸膛上,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像极了闹脾气的小孩儿:“你,你给我抓兔子,我也不和你好了。”
蒋衡忍不住笑了一声,拍了拍他屁股:“没事,哥跟你好就成。”
“柴哥给你劈好了,水也挑了,猪草也切了,够你用两天的,等什么时候用的差不多了,哥在帮你弄。”
男人抓着他一只布满细小伤痕的手心疼的亲了亲,闻玉书趴在他胸膛上,枕着富有弹力的胸肌,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
月光朦胧,他们睡在一个被窝里,温热的皮肉紧贴着,没多久,低沉的嗓音和越来越小的说话声消失了,屋里只剩下呼吸声。
到了收苞米的时候,闻玉琼也不能为了拿闻玉书撒气就不管地里的活,就赶他去地里。
小傻子去地里,躲了他哥两天,看见他哥就撒丫子跑,跑的比兔子还快。
这天中午,他擦着汗从地里回去,就看他哥叼着烟,懒洋洋地坐在柳树下,刚要跑——
“玉书,来,哥给你编个蚂蚱。”
小傻子步子硬生生一转,高兴地“哦”了一声,屁颠屁颠找他哥去了。
风吹得大柳树的树叶沙沙一响。
天气一天比一天凉爽,蒋衡在地里干活儿,想着一会儿少年来了把自己带的肉包子给他吃,他新蒸的,肉馅瓷实,喷香。
一个挎着篮子的姑娘给爹娘送完饭,路过他家地,看见蒋衡,犹豫着停下来,站在地头唤他。
“蒋大哥,闻家出事了,你不去看看吗?”
蒋衡一愣,他抬起头看过去,汗顺着脸颊滴到下巴,摘了手套往路边上走。
“出什么事了?”
姑娘说:“听说好像是玉琼虐待玉书,把他额头撞破了。”
蒋衡眼皮一跳,跟姑娘道了谢,大步往闻家去。
闻家出事了。
听说是王婶子路过的时候听见小傻子在哭,一进门,发现小傻子后脑勺都是血,衣服也被扯破了,腰上一大块青紫掐痕,这才闹大了起来。
蒋衡赶到的时候,村里的人围在门口,指指点点的说着话,他从人群里挤进去,看见闻玉书坐在地上,小脸煞白的大哭。
蒋衡一下黑了脸,大步流星走到他身边,蹲下来,一双手轻轻捧起闻玉书汗津津惨白的小脸儿,拧着眉心,沉声:“怎么回事?”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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