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低头亲了上去。
假山后隐约传来丈夫哄着女人的声音,他后背贴着假山,抬着头,小叔子一只手捏着他下颌,舌头钻进他唇中勾着他的舌头吸吮着,另一只手伸进他衣服里,抚摸着他一身皮肉,唇齿流露出一丝水声,没一会儿他就浑身战栗了。
今天贺老太太寿宴,一大半人都是为了贺雪风和贺巡来的,贺巡还好说,无官无职,又是一副狗脾气,想搭理谁就搭理谁,但贺雪风却是不能离席太久,那些军阀代表表面是来给贺雪风他娘贺寿,实际上肩负着稳固南北关系的重任,贺雪风心里清楚,没欺负的他太过分,摸了两把就带他回了。
因为闻玉书终于答应和自己那废物大哥离婚,他回去后心情十分愉悦,桌上的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贺督军怎么出去一趟心情还变好了,不过这是好事啊!连忙笑着跟其攀谈。
闻玉书没回去,他脸上还有着红晕,站在一旁喘口气。
没过多久,贺巡从屋里出来,看见他便大步流星地过来:“小娘用好了?怎么吃这么少。”
“太闷,没什么胃口。”闻玉书白皙的脸上晕着淡淡的红,温温柔柔的说着。
“我送小娘的丑东西呢?听不听话,有没有咬人?”贺巡懒洋洋地站在他旁边闲聊。
闻玉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丑东西是那只小狼崽,他可稀罕那小东西了,小声:
“不丑的。小乖很听话。”
旁边一米八几大个子的小疯狗一听,酸了吧唧地哼哼了半天:
“我比那丑东西好看多了,小娘怎么不来稀罕稀罕我呢。”
闻玉书温柔地垂着眸,好声好气地反驳:“不是丑东西。”
贺巡被他噎的“嘿”了一声,不过随后眉峰略微一挑,又有点得意,笑嘻嘻道:
“小娘不恨死我了?都能跟儿子拌嘴了。”
闻玉书怔了一下,白皙耳根稍微一红,又闭上嘴不理他了。
“哎,小娘别不理我啊……”
他吊儿郎当的刚准备说什么,目光骤然落在闻玉书泛着红的唇肉上,一张帅气俊美的脸顿时黑的掉渣,高大身躯逼近了闻玉书,气得直嚷:
“小娘刚刚和二叔出去干嘛了?嘴巴都让他亲红了?”
闻玉书脸皮薄,愣了一下瞬间红了脸,下意识伸手,指尖碰一下嘴唇,不打自招。
小疯狗气得要咬人,他左看右看,发现不远处就有丫鬟和小厮,只好忍下来,恶声恶气:
“我不管,小娘要补偿我。”
可能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他表情逐渐缓和,没那么黑了,反而跃跃欲试:
“儿子把小娘之前试的那件白色旗袍从刘掌柜那儿要来了,晚上去找你。”
听他提起这个,闻玉书忍不住想起来那天继子玩世不恭的倚在门口,视线放肆地落在他露出来的腿上,说他屁股露出来了的画面,白净的脸一红,局促道:“别来了,大爷还在呢。”
“我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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