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热衷拆自家的姻缘呢。
“小爷,督军,您们吩咐的事小的们已经处理好了,您看看,这版可不可行?”
一个穿着褂子马甲的富态中年人笑呵呵的拿出稿子。
闻玉书愣了一下,他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人又是谁,低头看了看。
【江南闻家闻玉书与贺家大爷承嗣先生即日起正式脱离夫妻关系,特登报为据,今后互不干涉】
贺雪风和贺巡十分满意。
闻玉书有些无奈:“才刚出了贺家,不用这么急的。”
“夜长梦多,早点离了二爷安心。”贺雪风把稿子还给对方:“就照着上面的来,印在版面头条。”
富态男人连忙接过,“哎”了一声:“您放心,小爷吩咐过了。”
贺巡心情很好,财大气粗的说:“这次印刷的报纸不收钱,从我的账上走。”
他知道他那个废物爹不会善罢甘休,早考虑周全了,提醒:“先登报,看那边怎么说,他要是敢发报泼脏水,就找几个名人讽刺他天天和别人去歌舞厅,冷落明媒正娶的妻子。
“哦对了,那老东西还吃软饭,欠着我小娘的钱还没还呢,书局里是不是有几个经常拖延交稿的作者?告诉他们谁讽刺的让我舒服了,那老东西吐出钱了,小爷就不让人拿绳子去他们门口上吊,逼他们交稿了。”
富态的男人笑的弥勒佛似的,心里直冒冷汗的心想,巡小爷,这到底谁是您亲爹呀,不过这话他可不敢问,十分熟练的应下:
“小的明白。”
一大堆人呜呜泱泱的来,又呜呜泱泱的走了,这下屋里就剩下了贺家叔侄和他们辛辛苦苦挖来的墙角。
闹了一个早上,闻玉书眉眼有些疲惫,他坐不住的轻声问:
“我的丫鬟去哪里了?小乖带来了吗?”
“带来了,忘不了它。”
贺巡姿态随意地坐在他旁边,拉过他一只手,又摸又捏可稀罕了:“那丑东西在后院玩儿呢,丫鬟好像跑去给小娘收拾休息的房间了。”
贺雪风给他倒了一杯茶,轻飘飘道:“不用收拾,嫂子以后和我睡一间。”
他看着闻玉书有些白的脸色,蹙眉:“是不是饿了?早膳都没用几口,我叫人做着吃食来。”
闻玉书摇了摇头:“不了,没什么胃口。”
“我怎么觉着小娘瘦了呢?这几日用得也少了,总说没什么胃口。”贺巡皱着眉,一只手松松捏了捏他的手腕,量着尺寸。
闻玉书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手,叹了口气:“睡得不太好吧,早上没什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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