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全都捅出来,一些富家子弟受到贺巡的暗示也跟着掺和,笑嘻嘻的说贺大爷的妻子他们没见过,倒是经常看他带别的女人出来玩儿,引起一片哗然。
贺承嗣痴情形象轰然倒塌,此事的女主也被牵扯其中,贺家大门紧闭,季凡柔连学都没脸去上了。
他恼羞成怒,连着发报,但他一张嘴怎么抵得过那么多名人作者,被怼得血压飙升,晕了不知多少次,据说洋人的医院都跑了好几趟,贺老太太也开始作妖,大骂贺雪风和贺巡不孝,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不帮自己亲人,但除了让一些重孝道的人说几句之外,也带来不了什么实质影响。
过了几日,贺家接连倒闭了几间铺子,元气大伤。众人一看,两家撕扯开后贺家连铺子都倒闭了,这还用说什么?足以可见贺家能有如今不有没有那位男妻的功劳,但奈何人家又想要钱,又不想哄着金疙瘩,最后自食恶果罢了。
一场闹剧最后以贺承嗣名声扫地,季凡柔不敢出门暂时落下帷幕。
贺家叔侄暂时没空找他们麻烦,这几天入秋了,闻玉书越发没精神,吃得跟猫儿食似的,半夜总是睡不着,看着有些焦虑,人也清瘦了许多。
督军府的正房。
丫鬟送拎着大箱子的中医离开,贺巡拖来把椅子坐在床边,琥珀色眼眸盯着倚床休息的闻玉书,突然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肚子。
“小娘不会真怀了我的小狗崽了吧?”他探寻一般摸了摸,说着。
闻玉书被他闹了个大红脸,憋住脏话没骂出来:“……我是男的,怀不了的。”
未了在心里戳了戳系统,天真地问“是吧,男主胡说,男人怎么可能生的出孩子。”
名为666的系统诡异地沉默了半天,含糊地嗯啊了几声,随后装死掉线。
贺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弯了弯眼睛:“和小娘开玩笑呢。”
屏风后的门发出一声被人拉来的轻响,军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近了,一身浅褐色军装的男人从屏风后过来,他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些凉意,走到床边站好,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撑在床上,弯下腰亲了一下闻玉书,问他:
“这么样?看出什么了?”
闻玉书后背倚着雕花大床的床头,心里十分受用,偷偷看一眼军阀小叔子,表面不适应地抿了一下唇。
贺巡向后一靠,翘着二郎腿,撇了撇嘴道:“没看出来,欲言又止的,好像拿不定主意,怕说错了被你的人拖出去挨枪子儿。”
贺雪风叹了口气,他看向闻玉书:“今天有集市,嫂子有段时间没出去了,出去转转?”
压制着体内毒的系统技能已经进入倒计时了,闻玉书心里幽幽叹了一口气,也行,等他体内的药效发作,再想出去恐怕也不行了。
……
新出锅的包子一掀盖子,热气腾腾,集市热热闹闹,有不少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买东西的小贩们脸上洋溢着笑,叫卖声响亮。
贺雪风今日换了一身常服,领口懒洋洋地敞着,督军的压迫感少了,多了些贵公子的随意,他们想转转,就没开车也没叫人,在大街上闲逛,看着路边新奇的小玩意儿,随意地聊着天。
“绣庄已经安排好了,贺家那个刘掌柜,给小娘拍照片的那个,小娘走后她也带着自己的亲信离开了贺家,过来投奔你,正好让她管理小娘的新店。”贺巡拉着他躲过嬉闹的孩子,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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