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海中爆发,闻玉书爽得不行,却一声也不敢叫,死死咬着唇在他身下颤抖,泛着薄红的汗津津的身体崩溃痉挛,他耳边一阵嗡鸣,听不见女儿再说些什么,被江言卿用力握着的肉棍又痛又爽射不出精,后面湿软的穴被迫夹着强有力抖动的巨物,浓稠的种子洒满了肉腔,灼着穴心。
当父亲的咬着唇被另一个男人滚烫阳精射满了肚子,爽得泛着薄红的身体直颤,他不知道门口的女儿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恢复神智的时候,江言卿的憋到又硬又粗的东西在他体内抽插,一根炙热巨物进进出出带出戚韵的阳精,浊白的液体在腿上热热黏黏的流淌,蜿蜒出色情的痕迹,他生生小死了一番,才又被一股股灼热阳精灌满了穴。
可惜这场快感强烈到让人恐惧的情事仍然未停下,眼睛上的黑色绸缎已经被洇的湿透,眼泪止不住地蜿蜒留下泪痕,他嘴硬不起来了,躺在床上被男人把双腿架在肩膀上一下一下狠干,快死在这二人身下,颤抖着求小侯爷放了他。
高大男人在他身体里发疯,直到他鼻息急促嗓子都哭哑,才再一次抵在深处射出阳精,低笑:
“你那么喜欢孩子,不如给小侯爷生一个,我亲自带它和莹姐习武。”
闻玉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躺在床上抽搐个没完,一滴泪从被蒙着布料的眼睛滑倒潮红的脸颊上,他颤抖着喘了半晌,哽咽:
“混……混蛋。”
眼上的绸缎被解了下来,装满泪水的眸一片模糊,隐约看见一身红衣的男人低头亲了亲他。
然后……他张开唇咬了对方一口。
江言卿吸了口气,抱怨:
“闻大人怎么还咬人呢?”
【作家想说的话:】
没写到剧情(瘫)
杀了你义父,我们不就两立了(剧情)
闻玉书实在没什么力气了,眼睫一颤便流下泪水,气都还没喘匀,潮红的脸上湿漉漉的,发丝贴在汗湿的脖颈,他一身欲气地看着唇上被咬出了血的男人,微微喘息着,淡定道:
“大将军和江大人这时倒是记不起来闻某心狠手辣,和二位势不两立了。”他轻轻呵了一声:“像发了情的畜生,在我身体里发疯。”
江言卿和戚韵脸皮厚,就当听不出这人讽刺他们虚伪。
这些日子天天听着外面那些流言蜚语,二人几乎没怎么入眠过,他们早就不知道何时对那人上了心,听见他带着别的女人游街买糕点,还不知道是真是假便嫉妒的心里扭曲,现在来找闻玉书自然是没多少理智的。
“闻大人的心狠手辣用在我身上,小侯爷自然乐意的很,至于势不两立……”
戚韵顺了一下他的发,突然低笑一声,眸中却无半分笑意,只有沉沉的戾气:
“杀了你义父,我们不就两立了。”
他们并不怕殷修贤知道自己的杀意,就像殷修贤也想杀了他们一样,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谁也没光明正大的说出口罢了。
闻玉书静静看着发疯的男人,这人也不知道几日没睡好了,眼睛泛红,每一条神经都绷得紧紧的,说完杀了殷修贤时,眸中闪过一丝杀意,森森压迫感令人心惊,不愧是久经沙场。
他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听门被啪啪两声敲响了,女儿委屈声音委屈的问。
“江叔叔,爹爹和你们做好游戏了吗?怎么还不来找莹儿呀。”
屋里针锋相对的气氛一滞。
江言卿咳了一声,忙道:“游戏做完了,莹儿乖,叔叔和爹爹马上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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