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病态,唇上也没什么血色,然后顶着这样一张脸在呈念呈安和阎景明胳膊上割了一刀,记录他们的愈合速度,拿着本子低声咳嗽。
病床上呈念看了一眼自己被割开的苍白手臂,鲜血缓缓从伤口流出,他是三人中愈合最快的,几乎半个多小时便只剩下一道疤痕。
白衬衫少年疼得抿了抿唇,之前怨念地嘟囔着没把闻博士伸进他口腔里的手指咬掉的病娇样儿不见了,看着很可怜。
赵杨于心不忍,视线从他身上移开,看向闻玉书:“博士……等下他们还要去第四层杀丧尸,做体能测试,呈念就不用去了吧,他就是个治愈系的,也没有什么自保能力,去了不是送死吗。”
冷心冷肺的博士听了这句话,没有丝毫动容地看向病床上的呈念,重复:
“没有自保能力?”
白衬衫少年躺在病床上,眼睫一颤地垂了下来,失落:“……我是个没用的小废物。”
闻玉书也不知道信没信,温柔回他:“没事,相信研究所的警卫,你被咬之前,子弹一定会穿过丧尸的脑袋。”
他说完这句话,合上本子,离开呈念的病床旁,又去检查了一下呈安和阎景明的状态,呈安也快愈合了,阎景明胳膊上的伤口才愈合了一小半,他麦色肌肉紧绷着隆起,满是戾气的眸盯着干干净净的闻博士,森然开口:
“博士,你公报私仇。”
闻博士停在他旁边,伸出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压了一下疯狗胳膊上还没愈合的伤口,指尖沾着黏腻的血,他病恹恹地,叹气:
“不小心割深了。”
疯狗的伤口被他手指碾压,没喊疼,只阴测测地盯着他,恨不得咬着他脖子把他咬死。
等实验结束,他们被警卫带回去,发现培养器里多了一个包装盒和几个试管,双子那边都是双份的。呈安好奇地捡起来一个包装盒,呈念也握住一个冰凉的试管,低头看了看,随后不解地隔着培养器的玻璃看向外面身穿白衣的博士。
赵杨和梁可别扭地站在闻玉书身后,目光闪躲。
阎景明闲得无聊,已经把包装盒撕烂了,看着里面那层包装上面写着“紧致刺激,加温吸吮”的字眼,愣了一下,唇角狠狠一抽。
呈安也把东西拿了出来,他和呈念一起看手中笔筒似的东西,表情古怪地抬头。
玻璃外那两个助手已经尴尬地抬头望天了,闻博士倒是十分淡定,他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自己弄吧,小心点别弄到试管外面,我嫌脏。”
刚刚才挨了一刀的双子和疯狗:“……”
他们不知道说什么,半天没动作,闻玉书抬眸看过去,问:“没兴致?”
“……”
闻玉书就偏过头,给了赵杨一个眼神。
赵杨有尴尬的满脸通红,走到控制台,先把实验室玻璃转换成单向,最后设置了一个投屏,梁可推过来的幕布上两个纠缠人影一晃。
冷冰冰的实验室充斥着嗯嗯啊啊的声音。
双子和疯狗坐在培养器里,表情都木了,这还是他们来研究所这么久头一次露出这副表情,抬着头,毫无波澜地看着“动作片”。
为了不打扰他们,帮博士放好东西,赵杨和梁可就出去了,站在门口聊天。
半个小时过去。
闻玉书仔细观察了一下实验体们的下半身,发现他们没有反应,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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