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很大,一手难握,但粉粉白白,光秃秃的,一点也不扎手,如今被他掐的通红发紫。
“唔……”
疼到模糊的抽起声接连响起。
“呈安,我不想和你玩游戏,你最好和我说实话。”青年衣裳都没穿,靠着床头,一只手还握着性器,眸色却冷淡地睥睨着下面的青年。
那少年揉了揉自己的东西,可惜并没缓解疼痛,的愧疚表情消失,不开心地嘟囔:“博士又猜出我们了。放心吧,赵杨没死,代替我们被关起来了而已,”他充满恶意的眸忽然弯了弯:“啊……就是不知道有人有发现他,把他从我们房间救出来了。”
“毕竟我们的房间,可是有不少有趣的玩具。”
——牢房一般的昏暗卧室。
老旧的八音盒唱着歌,瘸了腿的小人旋转跳舞,开膛破肚的娃娃露出里面血淋淋的棉花,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头盖骨的摆件镶嵌着不属于他的眼珠子,死气沉沉地盯着门口。
一身白大褂的赵杨灰头土脸地蜷缩在门口,不敢接着看还有什么了,眼泪汪汪:
“有没有人啊……”
闻玉书听到赵杨没事,放下心,握着呈念性器的手却没放开,旁边的呈念期期艾艾叫他。
“博士……”
闻玉书看了他摆出来的委屈模样一眼,随后眼皮一垂,视线落在他下身,半晌,轻笑:
“一根也没有了?”
呈念跪在床上,那根粉白的东西让闻玉书握着,湿哒哒的,往下滴着液,乖顺的不得了:
“嗯,不扎博士的手。”
话说得像是特意为了他剃的,实际上就是用了脱落酸掉“叶子”了,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长,不过光秃秃的,还挺好看。
他走个神的功夫,便听见呈安抱怨般说了句“轻点,好疼”,脑袋一晕,下意识放松了力道。
一对双生子又缠上了他,非说自己的东西他抓得疼了,让他用手给他们揉揉。
—
空荡荡的走廊传来了脚步声。
阎景明坐在床上,偏头,看着自己的房门被打开,发出沉闷的“咯吱——”声。
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从外面进来,脸色比昨天还臭,看了他一眼,走到他面前。
疯狗没什么兴趣地移开视线,悠闲哑声:“老家伙,我说了,我没兴趣给你做事。”
武上将心里蹭蹭冒火,这王八蛋不管感染前还是感染后都能把他气得七窍冒烟,沉声:“就这一次,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
疯狗脑袋歪了一下:“不。”
武锐精和他瞪了半天眼睛,无奈:“看在我管过你几年,在军部给你擦了那么多屁股的份上,只要你答应把闻博士从双子那平安带回来。我……”
阎景明原本正倚着墙壁看热闹,止咬器下薄唇扬起的弧度一僵,低沉嗓音带着点儿沙哑,骤地打断了他:“什么意思?……你准备让我干什么?博士被那两个小崽子带走了?”
武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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