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耳边低沉沙哑的嗓音透着疯劲儿,混合着炙热的呼吸缓缓吐出,闻玉书心里一颤,随即,用苍白微凉的脸蹭着他手心的少年舔了舔他白皙的指尖,另一个少年扶在他膝上,轻轻一蹭。
化验区到处都是精良的器皿,旁边的金属台上摆着一个显微镜,高挑的青年穿着白大褂坐在椅子中,三个看似被他驯服的实验体将他围住。
被抛弃的滋味太难挨了,夜里会化作无数蚂蚁啃食心脏,小怪物和疯狗学会了思念,也学会了……要将自己这冷心冷肺的主人牢牢的圈在他们的怀中,不给他任何再将他们抛弃的机会。
不过……他们的主人可不是好当的啊。
双子垂下了自己的眼睫,遮挡住眸中病态的亲昵,疯狗站在他后面始终装着贪婪。
这是实验体们第二次自己跑回闻博士身边,相比较第一次只匆匆见了一面就被抓回去,这次好歹和他说了几句话,但没过多久,就又被全副武装的警卫从博士身边带走了,押送回负四层。
从那以后,他们每天都要跑一次,除非和之前一样,下狠手将他们锁起来,或者趁着他们力量还没完全恢复将人解决,不然就算是砍断他们的手脚,他们怕是也能长出来新的,届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便没人敢提出这个提议。
基地高层原先也害怕他们对闻博士进行报复,每次都吓出一身冷汗,让人赶紧把他们从闻博士身边带走,后来可能是猜到了什么,对他们的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隐隐有纵容之意,那些警卫也收到命令,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钱妙竹不明所以,有心打听,却没人敢告诉她,他们每次过去看到的都是怎么样的画面。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负四层的科学家们从一开始听到警报声就慌乱不已,嘴里“上帝老天爷菩萨”地胡乱祈祷实验体千万别拿他们开刀,到后来逐渐麻木,不仅不怕,还觉得吵。
——负六层,休息区。
研究所里没几个人知道第五层昨天上午开启了第一批抗体的临床试验,但实验失败了,被注射丧尸病毒的是个偷偷运来的死刑犯,对着闻玉书破口大骂,在注射抗体不到五分钟便血管爆裂,他骂出的那些话让实验室内的气氛一阵低迷。
闻玉书从始至终都是冷漠地瞧着他歇斯底里的怒骂,只在他爆体而亡时皱了皱眉,不是为了他,是对自己的研究结果不满意。
他找不到突破口,心里有点烦闷,现在坐在沙发上听着双子说话不自觉走了神,被咬了一口。
闻玉书这才收了心,把视线放在他们身上。
呈安咬了一下他的指尖,又温驯地松开嘴,用脸蹭着他手心:“博士在想什么呢。”
他们仨所剩不多的理智怕是都用在了追老婆身上,闻玉书天性薄凉,能站在实验室外的窗户前亲眼看着那些得罪他的科学家一个一个死亡,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提醒,权当看热闹,所以别人想染指他的东西也会让他产生不悦。
双子年纪小,会撒娇,抓中了他的心思,每次都会依恋地说他们是博士的,让博士别把他们丢给别人养,坐在地上用脸蹭着他手心,舌头舔着指尖,拿眼神一直看着他,这让博士微妙的很受用,对他们的态度也不像之前那么冷漠了,还会笑着抚摸他们的脸,温声地说一句真听话。
虽然他们不清楚自己心中陌生的情绪是什么,又为了什么,但他们贪恋对方给出的好脸色。
闻玉书坐在沙发上,从少年脸侧抽出自己被蹭着的手,轻轻挠了挠他的下巴:
“没想什么。”
呈安就抬着脸让他逗,乖极了,嘟囔着:“博士看起来好累,要放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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