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国外听说姐姐和一个刚认识的男人结婚了,婚礼没办,婚纱也没穿,只领了个结婚证。”他弹了一下烟灰:“姐夫,你说究竟是因为你长得太好,迷的我姐姐鬼迷心窍呢,还是那老东西做了什么,逼我姐姐非要嫁给你呢。”
他脸上虚情假意的尊敬都没了,聂明朗神色倒是神色淡定,到底纵横商界那么多年,成熟冷静,怕是山崩于前都不能从聂大总裁脸上看出什么。
“有什么区别?”
闻玉书偏头对他一笑,他和姐姐闻婵不一样,不是什么温和的长相,轻轻倚着洗漱台,一只手夹着根烟,浅金色头发拢在后面,脸庞白皙的凌冽,身上的气场压人的很,慢条斯理:“这决定我的气该冲谁发,误伤了就不太好了。”
聂明朗一脸平静地心想。
真该让闻婵来看看这脸上写着“当然有区别,这决定我今天晚上带着汽油去烧了谁家”的小疯子,就是她口中那个的“不知道有多乖的弟弟”。
不过更让聂明朗无奈的是他和闻婵初高中大学都在一个学校,对方也没少被人误会,果然都是要还的,现在轮到他背锅了。
聂明朗沉着开口:“我和你姐姐是同学,很早就认识了,严格来说,并不算闪婚,不办婚礼是我们共同商量过的,还有什么想要问的?”
他话音刚一落,闻玉书便直起身,面对面站到了他面前,他们身高差不多,一个身躯高大,西装革履,沉稳淡定地垂眸,一个年轻的身体穿着随意,不偏不倚地迎上了他的视线,两具充满力量的雄性身体离得有些过于近了,淡淡的烟雾在他们中间飘散了开,沉默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听说,姐夫结婚后和合作伙伴去了几趟夜总会。”
点燃的烟头轻不重地碾在昂贵的西装上,留下一道焦黑的痕迹,聂明朗垂下眸,看向自己心口处几秒,视线波澜不惊的移到闻玉书身上。
对方年轻修长的身体带着压迫性的站在他面前,一手拿着烟头按在他胸口的西装上,自下而上看着他的眼眸充满了冷意,慢慢道:“我不管你究竟喜不喜欢我姐姐,但你最好装也要给我装出个样子来,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姐夫。”
“再有下次,我亲手给你折了。”
烟头已经按灭了,皱皱巴巴,被对方扔进旁边的垃圾桶,他大步走出了卫生间。
聂明朗脸色终于沉下来,拍了一下西装上的烟灰,想着闻玉书刚才面对面和他对视时眼中流露出的“我姐姐到底看上你什么了”,“你对她那么差,是不是眼瞎”的鄙夷,不知道怎么突然被气笑了一声,下颚线随即紧绷了一瞬,低喃。
“这小子……,真让人火大。”
聂明朗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还穿着那件西装外套,他本来可以把外套脱下去,只穿着衬衫,闻婵要是问他,他就说自己不小心弄上水了,风度翩翩地给妻子的弟弟一个台阶下,也能顺便刷刷对方的好感度,但他最后却没这么做,直接把那件被烫出了一个焦黑的洞的外套穿了出来。
闻婵果然留意到了他衣服上明显的痕迹,惊讶:“明朗,你衣服怎么坏了。”女人站在自己丈夫面前,拉过他身上的西服看了看,手指摸了一下那处:“……看着好像是被烫的。”
“这个位置……”她眉心皱了一下,欲言又止。除非聂明朗有病自己反手拿着烟头往胸膛上戳了一下,不然肯定是别人弄上去的,闻婵隐约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不会是她弟弟吧……
聂明朗垂着眸,他比女人高了一个头,没和眼前温柔关心他得妻子说一句弟弟的不对,只体贴地说:“没事,我自己不小心。”
闻婵:“…………”啊真是她弟弟。
闻玉书唇角的弧度渐渐拉平,表情有点冷,心里啧啧一声男主这朵人高马大的小白花,心真黑。
他咳了一声,吸引了男女主的注意,模样出色的脸摆出一副无辜样:“我的错,姐夫领带歪了,我想帮他正一下,结果不小心把烟头碰到他身上了……姐夫不会生气了吧。”
聂明朗瞥过去,看着妻子的弟弟一脸的虚情假意,笑了笑,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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