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明朗高大的身躯俯在对方颤抖的身体上,这才有空吐出一口气,他小腹被对方踹的那一脚不轻,现在呼吸起来还带着疼,身下这头小豹子力气很大,不管是流露出的攻击性还是长相都是讨异性喜欢,同性觉得有威胁感莫名不顺眼的类型,他需要用尽全力才能把对方压制在身下,但凡有一点松懈,对方就能突然暴起咬破他的喉咙。
男人结实有力的身躯隆起了肌肉,将身下的青年笼罩在自己宽阔的怀中,他连衣服都没脱,只解了西装裤,把自己挺进了青年滚热湿滑的菊穴里,缓缓抽动了起来,用裹满药物的坚硬的肉棒摩擦着对方昨天被操了一晚上,实在受不住刺激而抖动的烂红肠壁,在他耳边低声。
“姐夫没给你买肛塞,刚刚上过的药都流出来了,你忍一忍,上完药就拔出去。”
在姐姐的婚床上被身为自己姐夫强行侵犯,这无疑是最能刺激到闻玉书,最让他愤怒的,身体上禁忌的的快感和内心中的挣扎快要把他割裂了,他阴狠咬牙:“聂明朗,我一定要杀了你。”
男人似乎笑了一声,他高大身体笼罩着身下修长的青年,充满力量的肌肉绷紧,颠动着腰胯,粗壮的肉棍往那给他带来无数快感的男穴里一下一下挤压,享受着肉壁包裹着缴吸的强烈快感,冰凉的皮带不断碰在对方雪白的屁股,他直了快三十年,如今却在婚床上对着妻子的弟弟发泄着欲望。
冲撞越来越快,裹满药物的巨物坚硬无比,一抽一动摩擦过滚热嫩红的肠道,引起一阵颤栗的震荡,身下埋头进枕头里的青年身体哆嗦着,那处可能是感受到了药物的舒服,带着一汪热烫的液体纠纠缠缠地裹过来,随着收缩不停蠕动,聂明朗尾椎骨都被它舔弄吸吮的麻了,情不自禁顶地往深了顶,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怎么会这么舒服。
直男的神经狂跳着,心脏也跟着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身体却一下顶的比一下狠,硕长骇人的肉棍又猛又重地捣弄着妻子弟弟后面的那个洞,迅猛的往下砸,对方充满弹性的雪白臀肉被撞的啪啪作响,中间容纳他的菊穴已经成了淫靡的模样,怎么吞吐他的都十分清晰,大床被他们干的晃动。
“呃……,啊,哈啊……”
闻玉书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一声也不肯叫,顶得狠了也只有几个闷闷的鼻音溢出,身体却哆嗦的不像话,被白背心掩盖住的好身材泛起一层薄薄的汗,聂明朗的手摸了进去,戴着婚戒的大手摸着他腰和胸膛,坚硬的一根直直地插进最里面研磨,前列腺被顶着碾压的直抖,他喘息道。
“顶到里面了么玉书?我昨天进的那么深,里面也肿了吧,顺便一起上点药吧。”
青年被他按在柔软的黑色婚床上,一身泛着汗意的皮肉反光,年轻的雄性身躯在刺激下不断哆嗦,裸露出来的脖颈蔓延上了薄红,他屁股挺翘,身为男子,中间的菊穴已经被同性的大棍子给操红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爹阴差阳错把他送上了姐夫的床,导致他变成了今天淫液流了满腿的样子。
“嗯……好舒服。”
聂明朗的欲望被他弹性有力的直男肠道吮吸的畅快极了,忍不住喘了一声,啪啪啪的声音从交合的下半身响起,在昏暗的主卧室里蔓延,对方脸埋进枕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挣扎开的手死死抓着床单,艳红的菊穴被一根肉棒连绵不断进出,水液洒了一床都是,在外面威风凛凛的赛车手如今却在婚床上被姐夫骑的直晃,那根被压在身下的生殖器已经磨着被单,先射出来一次了。
聂明朗察觉到下身被痉挛的湿淋肉洞吸吮,爽意瞬间从性器汹涌地蔓延过全身上下,他忍不住顶的更深了点继续把肉棒往深了送,给妻子的弟弟上药,化成水的药被他堵满了肉穴的巨物挤压进深处,反复冲刷着那隐隐发痒的肠道。
男主的鸡巴实在太大太凶,闻玉书手指抓紧了床单,溢出一声鼻音,平坦小腹被顶起一大块,聂明朗看不见他一双琥珀色眼睛装满了情欲的涣散,冷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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