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药,放下手,等着对方帮他擦一下,这小子刚才一点也没留情:
“好了,该玉书给姐夫擦擦药了。”
闻玉书什么也没说,穿上衣服,回身看他,拿过男人手中剩下的半瓶药油,一手扯开他短裤的裤腰,强势地把瓶子往里一插。
他一双眼睛盯着他,不紧不慢道:“我姐姐让你帮她的忙,让你压着我操了么?变态。”
“……”
聂明朗腿上一凉,药油顷刻顺着大腿滑下去,淌在地上,灼烧感从私处升起,他再抬起头,那小疯子已经拿着外套走了。
拳击馆的大门砰地关上。
他刚说过很喜欢对方和他作对,对方就让他好好体验了一把,男人又哭笑不得,把空了的瓶子拿出来,去洗澡。
那天之后闻玉书连续两天没回家,他知道只要他在,闻婵为了在他面前维持住他们的夫妻关系一定会和聂明朗一起住,干脆就不回来了。
聂明朗不慌不忙,第三天才在饭桌上和闻婵偶然提起一句玉书似乎要比赛了,挺忙的,两天没回家,也不知道在赛车场适不适应。
聂家养着私厨,桌上的饭菜营养均衡,色香味俱全,其中一两道还是闻玉书喜欢的。
闻婵听了后,不禁也跟着想弟弟在干什么,她这段时间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忙些什么,觉得自己忽略了弟弟,吃完饭就给他打电话。
聂大总裁深藏功与名地喝了口茶。
晚上。
闻婵换了睡衣,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和人聊天,聂明朗在另一边,用笔记本处理公务,忽然一声摩托车的发动机的声在门口停下。
“玉书回来了,我去接他。”
女人抬头听了听,放下手机,穿了鞋出去,没多久,就和一位高高帅帅的青年一起进门。
姐弟俩眉眼有点相似,姐姐温婉柔和,弟弟挺拔俊美,说说笑笑一起从门外走进客厅。
青年一眼瞥了过来,和聂明朗对视上,似笑非笑:“听姐姐说姐夫想我了,怕我在赛车场过得不好,特意把我叫回来?”
聂明朗把电脑放在茶几上,笑道:“你刚回国没多久,两天没回家,姐夫自然担心你。”
闻玉书刚准备顶回去,后背就被姐姐轻轻拍了一下,对方小声和他嘀咕。
“说什么呢,你姐夫担心你,怎么这么不耐烦?”
聂明朗还挺喜欢自己弟弟,这么说话多伤他那颗想当哥哥的心。
闻玉书就乖乖“哦”了一声。
“你坐着歇歇,我去给你洗点水果吃。”闻婵说着。
闻玉书一听那还站得住,要跟过去:“你别动,我去洗。”
“不用不用,你回去歇着。”闻婵已经往厨房走了,见状又把弟弟推回去,关上厨房的门。
她不知道弟弟在后面一直看着她进门,回身一拳打在沙发上的男人肚子,对方痛苦的闷哼,他低了低头,在他耳边语气冷冷地:
“骗姐姐把我叫回来,想做什么,现在还敢和我睡在一起?不怕我半夜把你身下这玩意割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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